闻言,管亥神色如常。
待到房中,赵德柱等人围着一个大镬,手中拿着鋗,正在盛汤。
“管亥,快来,喝汤饼!”
听到脚步声,赵德柱抬起头,豪爽的喊道。
汤饼,其实就是面条,做法用手揪了面团按压,所以和饼比较像。
随着慢慢的发展,有了擀面杖,再刀切成条,后来也就叫汤条,面条......
管亥冲赵德柱点点头,上前拿起自己的鋗,其实就是汤盆。
从镬中盛起汤饼。
镬,就是锅,是那种类似半球形状,但底部稍平坦。
汤饼中,有野菜,有鱼肉,还有蘑菇,一小盆下去,能量和营养都够了。
“管亥,兄年长你几岁,给你提个醒。”
赵德柱一边夹着面饼,一边说道。
“嗯。”
管亥的面饼刚放入口中,闻言唔哝了一声,算是回应。
赵德柱此人,性格豪爽,身形魁梧,也有几分本事。
“人不能太狂。
锤打露头的老鼠。”
赵德柱说话的时候,双目灼灼的盯着管亥,神色真诚。
“赵兄这话,我记下了!”
管亥咽下面饼,又挑起一块蘑菇,停住胸前。“我也有一句话,要送给赵兄。”
“嗯。”
赵德柱同样吞下一口面饼,唔哝回应。
“这朝不保夕的乱世,若还要某忍气吞声,任人欺辱,那不如死了算逑。”
管亥说完,继续扒拉盆中汤饼和配菜,吃的那叫一个香甜。
而赵德柱则是愣在当场,一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第二日,天色还未亮,管亥就已经爬了起来。
一夜无梦,此刻的他精神抖擞。
打开顶死的木门,管亥拿着木枪,走到了郎房哨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