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学校,跟登山队的队友们见面少了。
毕业前琢磨的“三人行”俱乐部会偶尔聚会。
一旦进入社会,所谓的同学情就开始淡薄,每个人选择的道路不同,人与人之间的阶层很快就得到细分。
很少的聚了几次,都是香儿赞助活动才肯去出席,这样的出现,让曾经一起玩耍的同学加山友心里很不舒服,妒火中烧。
当时豪情壮志要发展的高海拔运动,因为实在是烧钱,真正玩起来的只有香儿一人,原来的登山队也早已经不能满足香儿的登山需求,她的山友换成了另一个圈层。
开始工作后,香儿的登山计划越来越狂野。
“馒头山”从五千到六千到七千,玩到不刺激后,开始玩技术型山峰。
四千,五千,不断的挑战。
答应过芦新城,止步于8000米山。
和芦新城的关系,在外人看来,俨然老夫老妻,恩爱有加,家里长辈很着急,不断催婚。
每到这个时候,两人都笑而不语。
抱抱亲亲都有,浅尝即止,更没有下一步的侵略行为。
芦新城在等,那么多年过去,错失了最好的机会,不在乎多等些日子,一辈子很长,如果香儿一定要这么耗着,他也愿意。
不敢要香儿的明确态度还有一个原因,医生说过,香儿可能会不育,一旦婚礼提上日程,或者是跟香儿发生了进一步的稳定关系,香儿自然会发现身体的异常。
经过了前几年的那场大病,对于身体问题,她是最为敏感的,也是最为惧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