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乖乖的回了国。

洪城走后，乔思钰一直在想，如果血液样本没问题，那就不是听话水的问题。

或者听话水已经升级到查不到来的地步。

但这种可能性非常小。

乔思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揉了揉太阳穴，最后决定打视频通话给祁衍。

“乔乔。”

一接通，祁衍的脸就出现在电脑上。

看到这张脸，乔思钰心里的烦躁便消失了大半。

她没有多说废话，把教授们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

“小祁，如果不是听话水，还有什么可能会让教授变成这样。”

听完她的讲述，祁衍的脸色微变，眸光变得格外深沉，在乔思钰看不到的地方，他紧握住着匕首的手被锋利的匕首划开了一道口子，正在流血。

“有。”

祁衍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带着几分哑意。

乔思钰笑道：“我就知道你肯定会知道的，是什么原因？”

祁衍看着她，突然低垂着眉眼，再次抬眼看过来。

“它会操控人心，放大人们心中的欲望或者恶意。”

乔思钰愣住了：“草！它居然还有这种能力。”

祁衍继续道：“它能做到这一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代价就是它会变得很弱。”

乔思钰闻言，道：“那如果我们趁这段时间弄死它呢？”

祁衍摇头：“它很狡猾，现在我们还不知道它是把全部的能量都放在秦子骞身上，还是只是它的一部分，如果只是一部分，我们就算铲除了秦子骞，它还能再找下一个。”

“如果它把全部的能量都放在秦子骞身上，依你现在的能力还做不到将它铲除。”

除非乔乔的能量能够恢复。

而恢复能量的第一步……就是他。

他献祭之后还能复活，就是乔乔牺牲了一部分能量给他。

正因为如此，那个狗东西才会趁虚而入。

所以……

隔着屏幕，祁衍眸光深深地望着她：“乔乔，你想恢复自己的能力吗？”

乔思钰眨眼，心口突然一窒，望着他的眉眼，心里莫名慌了起来。

“你知道怎么恢复？”她轻声问道。

祁衍对她露出一个浅浅地笑：“我知道。”

乔思钰下意识拒绝：“我不想。”

祁衍脸上的笑容一僵：“为什么？你不想铲除它吗？”

“我想。”乔思钰做梦都想，“但我会用自己来想办法，强行恢复能力，谁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

“小祁，以后不许再提了，否则我会生气的。”

祁衍喉咙有些发堵：“好，我不提了，你别生气。”

乔思钰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突然很不舒服，闷闷的，很难受。

“小祁，你有没有想我？”

祁衍愣了一下，刚要开口说话，就被乔思钰打断了。

“不许说我不爱听的话，你说想我就行了。”

祁衍失笑道：“想了。”

日日夜夜，每时每刻，都在想。

虽然他们隔着时差，在乔思钰受伤的时候，他能感应得到。

这种感应是单方面的。

他的身上有一部分她的能量，所以他们是命运共同体。

除非他彻底消亡，乔乔的能量才能回归到本体，才能彻底铲除伪天道。

他们之间……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