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齐悼公神秘死亡 齐鲁间关系紧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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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悼公正准备宽衣就寝,一阵凉风袭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就在这时,他忽然注意到今晚负责值夜的侍卫竟然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不仅如此,这个侍卫的左耳还缺失了一截,看上去十分怪异。

看到这一幕,齐悼公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他想起鲍息曾经在卷宗里详细描述过这样一件事:当时那个企图刺杀鲍牧的匪首,正是被鲍牧亲手削去了一小截耳朵。想到这里,齐悼公心中猛地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自从鲍牧遇害身亡之后,这种不安的感觉就一直萦绕在他心间,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因此,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他都始终剑不离身。

只见齐悼公脸色骤变,迅速抽出腰间佩剑,怒目圆睁,大声喝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在此假扮侍卫!”那名侍卫听到质问后,先是“嘿嘿”冷笑两声,接着用一种阴森狠毒的语气说道:“我乃是阎王爷派来的小吏,今日特来送你上路!”话音未落,齐悼公已然大喝一声“刺客”,同时挥舞着手中利剑朝着对方猛刺过去。然而……那人只是手一扬,看似惊吓挡剑,实际上一枚毒镖稳准狠地击中了齐悼公的眉头,只见齐悼公“哎哟”一声,击刺的动作一下僵死了,身体倒了下去。

齐悼公的离世无疑是一场令人痛心疾首的悲剧。遥想当年,他在田乞与鲍牧的鼎力支持下,成功登上了王位宝座。然而,这位性格坚毅、个性鲜明的君王却不甘沦为他人手中的提线木偶,尤其是面对田乞和鲍牧这两位拥立功臣时更是如此。

随着时间的推移,鲍牧的势力日益膨胀,犹如一颗不断生长的毒瘤,逐渐呈现出难以控制之势。悼公眼见局势愈发严峻,心中暗自思忖着应对之策。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决定扶持一股能够制衡鲍牧的反对力量。如此一来,不仅可以遏制鲍牧的嚣张气焰,还能让自己在这场权力博弈之中游刃有余,坐收渔翁之利。

只可惜,悼公的如意算盘终究还是落了空。他的这番举动不仅未能平息鲍牧心头的怒火,反而激起了对方更为强烈的不满情绪。与此同时,悼公原本想要拉拢示好的国书一方,对他的这种手段也是嗤之以鼻,并趁机给予充分的利用,打击对象壮大自己。最终,悼公深陷于各方势力的纷争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齐悼公的尸体直到换班的侍卫到才被发现,宫内顿时大乱,国书已带兵包围了内宫,所有的人都被抓了起来。与此同时,鲍府也被国书的人包围了,只是国书的人没能抓到鲍息,一是鲍息的家属都在封地,鲍息一见国书的兵来,知道来者不善,见面就打打,而且鲍府建得像城堡一般,国书的兵一时未能得手,便围死了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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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光流转,在齐国的大地上,一则令人震惊的消息不胫而走:鲍息竟因报父仇而杀害了齐悼公!这一传闻如野火般迅速蔓延开来,瞬间传遍了大街小巷、田间地头。然而,面对汹涌而来的舆情,鲍息却陷入了深深的困境之中。他苦于找不到一个恰当的时机和场合来为自己申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谣言愈演愈烈,舆论的压力如同泰山压顶一般沉重。

与此同时,国书得知此事后,当即决定调兵遣将,发兵前往鲍氏的封地,欲将其满门抄斩,以泄心头之恨。一时间,齐国上下人心惶惶,局势变得紧张万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唯有田乞挺身而出,力排众议。他深知此事干系重大,绝非简单地凭借传闻就能定人之罪。于是,他向众人进言道:“此等大事,切不可草率行事。应当成立一个专门的特别侦查委员会,对当晚在场的所有人展开全面深入的调查。务必寻得确凿无疑的证据,证明鲍息确实有行刺之举,方可定罪量刑。否则,若仅凭臆测与传言就草菅人命,不仅会令无辜者蒙冤受屈,更会让国家律法失去公正与威严。”

国不可一日无君,亦不可一日无法度。田乞的这番话犹如醍醐灌顶,让那些头脑发热之人逐渐冷静下来,开始重新审视眼前之事。最终,大家纷纷赞同田乞的提议,一场关于真相与正义的探寻之旅就此拉开帷幕……无君

话说那齐悼公之子壬终于登上了王位,自此便被世人称作齐简公。这齐简公对齐国大臣田乞可是心存芥蒂,毫无半点儿好感可言。不过呢,碍于种种缘由,他倒也未曾公然与田乞作对。

且说这朝堂之上,齐简公突发奇想,竟将那相国之位一分为二,设立了左相与右相两个职位。随后,他果断地启用了阚止担任左相一职,而田乞则只能屈居右相之位。如此一来,田乞在朝中的地位瞬间变得微妙起来,可以说是逐渐被边缘化了。

与此同时,那位名叫高无丕的神秘人物,在这一场风起云涌、波谲云诡的政治风云变幻之中,究竟将会扮演着怎样举足轻重而又扑朔迷离的角色呢?所有的一切都如同笼罩在一层浓厚迷雾之下,令人难以捉摸,充满了无尽的悬念与未知......

就在此时,那个庞大且声名显赫的家族内部发生了重大变故。高无丕成功地接替了高张所拥有的爵位,成为了这个家族新的掌权者。毫无疑问,高无丕坚定地选择站在了国书一方,仿佛与国书达成了某种默契或者协议。

刚刚上任不久,高无丕便迫不及待地与国书联手,对鲍府展开了一场声势浩大且凌厉无比的强攻行动。熊熊燃烧的烈火瞬间吞噬了整个鲍府,火光冲天,浓烟滚滚,那场景宛如末日降临一般骇人听闻。然而,当他们气势汹汹地冲入已经被烧成一片废墟的鲍府之后,却惊愕地发现原本应该被困其中的鲍息竟然早已通过一条隐秘的地道逃之夭夭,消失得无影无踪。

另一边,齐国的简公也沿袭了其父亲治理国家的方式方法,按部就班地推行着各项政策。但值得注意的是,对于田乞这个人,简公似乎并未给予过多关注,更没有将其视为重要的政治对手或是合作伙伴来对待。这种态度使得田乞在齐国的政治舞台上处于一种微妙而尴尬的地位。齐简公并没有对鲍牧的势力赶尽杀绝,让国书、高无丕和鲍息、田乞两派互斗,每次上朝议事,两派总是吵得厉害,他看情况支持或反对哪派。

鲍息逃到了鲁国,齐悼公的死引起鲁国的强烈反应,季康子马上起兵向齐国兴师问罪。当然季康子的兵也是打不过齐国的,一番激战下来还丢了两城。季康子便去求那驻扎在鲁、齐边境上的吴军,这才遏制了齐军的攻势,但齐军仗着天时地利,大夫高无丕又十分英勇善战,对吴军发出了警告:“吴军若再要阻挡齐军进攻鲁国,就连你吴军一起打!”这让季康子十分恐慌,想到自己的妹妹季姬在齐国不知如何,心里焦急万分,鲍息见状又妙又逃往吴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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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王夫差始终对邻国齐国的局势保持着高度警惕。每当有关齐国的消息传来,他都会仔细聆听,并认真分析其中的利害关系。尤其是当得知齐悼公遇害这一震惊的事件后,夫差心中立刻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欲望——要插手齐国的政治乱局。

对于齐悼公之死,夫差有着自己清晰的判断。他压根不相信那个看似忠诚老实的鲍息会是凶手。在他看来,真正掌控齐国政权的人,无疑是国书和高无丕等一干权贵。如今,这些人将齐国的大权牢牢握在手中,而中原地区的形势也因此变得愈发复杂起来,这对于夫差实现其称霸天下的宏伟计划显然极为不利。

回想当初,齐国与鲁国联姻之时,就曾有意排挤吴国在中原的势力范围。那时起,夫差便深感不安。而今,如果鲁国再被齐国击败,那么吴国在中原的处境将会雪上加霜。不仅如此,失去鲁国这个盟友的支持,很可能导致更多国家站到吴国的对立面,共同对抗吴国。如此一来,吴国想要在群雄逐鹿的中原之地崭露头角、成就霸业,恐怕只会难上加难。

吴王夫差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心中已然下定决心要出兵攻打齐国。然而,此次出兵绝非寻常意义上的一场战斗那么简单。据探子来报,齐国拥有将近一千辆战车,其兵力更是多达十余万之众,并且占据着天时地利等诸多优势。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吴国若想取得胜利,就必须出动数量相当甚至更多的兵力才行。

于是,在紧锣密鼓地筹备战争动员工作期间,夫差却首先遭遇了来自伍子胥的强烈反对。其实,伍子胥并非完全反对夫差北伐的战略决策,毕竟他与鲍牧私交甚笃。但这场战争事关重大,乃是关乎国家生死存亡、兴衰荣辱的关键抉择。一旦有任何闪失,都可能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因此,伍子胥不得不站出来,向夫差进谏,希望他能重新审视这个决策,权衡利弊,切莫轻举妄动。,不把形势全全部考虑进去,这仗如何打?他提出的理由是越国会趁吴国北伐偷袭吴国,这太危险了。

夫差静静地坐在王座之上,眉头微皱,陷入了沉思之中。伍子胥那番话语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令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当前局势。

越国,这个看似温顺臣服于吴国的国家,实则暗藏着不可小觑的野心与威胁。回顾历史长河,每逢吴国面临重大战事之际,越国总是蠢蠢欲动,试图趁虚而入。这种潜在的危险如同潜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可能给予致命一击。

夫差心中明白,伍子胥所言不无道理。然而,对于是否要立即停止战争准备,他却犹豫不决起来。一方面,他深知越国的隐患不容忽视;另一方面,已经投入大量人力物力筹备的战事又岂能轻易放弃?

经过一番内心挣扎后,夫差最终决定暂时放缓脚步,但并未完全终止备战行动。他挥挥手,示意鲍息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