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在人身上长着,走不走,走哪条路,走什么样的路,自己决定。”
“做不做人,做什么样的人,亦是如此。”
林空将手指上浸染的血迹撕下,生长出新的白纸,总感觉这血恶臭。
“李慕玄最大的问题,不是当初的意气用事,而是他不知道自己的路该怎么走。”
“这事其实简单,既然他不知道怎么走,让一个知道的带着他走不就是了?”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林空始终觉得李慕玄这小子还是遇人不淑。
你那么会演,你学什么倒转八方啊!
学神格面具啊!
演到别人相信是入门,演到自己相信是进阶,以他的天分到时候整个三阶出来都不足为奇。
这话出来的时候王耀祖的眼睛当时就亮了。
是!
当时他急切地想要回去,林空也说了,他回去能干嘛?
自己都没活出个人样,除了用铁链将人里三层外三层捆起来他还能做什么?
他不是想不到办法,而是找不到那个能带着慕玄走的人。
曾经倒是有过。
大盈仙人左若童!
很用心的在教,可是路上被他截胡了。
除了那位,他真的想不到其他人了。
现在林空既然这样说,那就代表......
是了!
最合适的人哪里是左若童,是林空这小子啊!
李慕玄这小子可不是谁都能带的。
那一份“天下玄门皆不入我眼”的骄纵,那一份“那是他们易染”的狂傲,再加上那极高的天赋,就连他这个名正言顺的师父也只配传授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