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他便想好主意,趁郭腾带着他师父出殡之事,派人闹事。
打死郭腾,拦了王德发送时。
杀人,又诛心。
杀了人,王家无后,郭王二家一干女眷,怎有力气反抗。
侮辱一番,贩卖百里外春楼。
郭家二郎三郎,挖眼拔舌,打断四肢,丢到一边。
他自己二十几年郁结自散。
想到临安县再回马家天下,他这三天不仅吃饭多吃一碗。
夜晚更是游龙戏凤,一人数欢。
可谁想到,今天一早,他派人前去,好消息没有收到。
却看到自己死了圈养五犬。
马德邦愤怒不已,连摔家中数十瓷器。
他不是愤怒自己死了五犬。
而是愤怒这五犬竟然没有能杀人毁尸,为他出尽心间恶气。
看到人死,他又计上心头。
郭腾当街杀人,行为恶劣,罪大恶极,当诛。
找来他三叔,加上马家村族数十人,抬着尸体来到县衙,讨要公道。
借刀杀人,宰了郭腾。
届时,县衙快班,自然无人。
快班自回马家。
可看到娄知县身后郭腾,他就知道今天事情要遭。
眼前二人,怕不是和三十年前他父亲所在时一般,狼狈为奸,压迫他马家。
待看到郭腾手气棍落,两棍下去,他马上就要服丧,马德邦自然站起身,开口喝止。
可惜的是,他既然想到郭腾站队娄德华,那还会听他的吗?
眼下可不是什么政治斗争,而是家族死斗。
临安县城,只能存郭亡马。
郭腾听也不听马德邦话语,第三棍落下。
马家三叔猛地瞪大眼睛,仰身一下,然后歪头,趴在地上。
很显然,死了。
马德邦看到自己三叔暴死,双眼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