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当娄知县和上任知县交接的时候,听到这个消息时就目瞪口呆。
心情久久不能恢复平静。
县印丢失。
这么重要的事情,难道不赶紧派人寻找,怎滴还偷偷告诉他。
然而,让娄知县更目瞪口呆的事情出现了。
上任知县说,上上任知县时,县印就已丢失。
恐怕再上上任,递至一百年前,梁起周灭之时,这临安县衙的县印,就丢失了。
这一百多年来,大家都是刻个萝卜章糊弄。
反正县印这个东西,王朝正盛之时,谁也不会在乎县印盖印真假。
政令出自府县,这县印就是真。
政令不出府县,谁拿了县印,这县印也是假。
相反,还能让知县清点人手,带人去剿了那偷拿县印之人。
这些年,没有县印,县衙政令,多是娄知县找了萝卜,雕刻一番,盖印上去。
距离上次萝卜盖章,已经过去许久。
许久时间,这萝卜章肯定早已干瘪,不能再用。
他得重新刻一个。
但现在,他身体虚弱,想要把县印刻出来,可非常困难。
看郭腾样子,就是来催促他盖印海捕文书,好吧丁马二家事情先结案再说。
他也想把丁马二家事情了解。
但是他不能把这大隐秘事情透露出来不是。
“知县大人,现在就让主簿刻画人像,书写文书,如何?”
看着娄知县面色不自然,郭腾上前一步,对他催促。
看娄知县样子,县印肯定是丢了。
至于丢哪去了,恐怕他也不知道。
但现在问题来了,如果县衙没有县印,那娄知县是怎么在各个公文上盖上县衙大印呢?
郭腾的催促让娄知县有些心烦。
“咳咳。”
他不由得咳嗽两声。
眼睛一转,娄知县计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