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给郭腾解释,这事情,怕是也没几个说书人知道。
了解这番密辛,郭腾也明白了为什么刚才周围的畏突然散去。
将布吾话语在心中思索流转一番,郭腾心中一动。
既然打更人打更散畏。
那他能不能成为打更人,以后出门带个锣棒。
见到妖脉武者或者非人,先敲一下锣,报个更声,削了它的畏,给它上個deuff。
郭腾把自己的奇思妙想告诉给布吾,又让布吾忍不住翻白眼。
这郭小哥的脑子,怎么这么混犯。
“郭小哥,打更人打更散畏,仅限城内。”
“始皇没有向天地请规矩,打更人城外打更也散畏。”
“再说,打更人散畏,也散的是人梦时之畏。”
“散不了妖脉武者或者我们自身之存的畏。”
“若是打更人打更能散了我们自身的畏,那还了得?”
“再说,你已有妖脉,是成不了打更人的。”
布吾忍不住吹吹胡子。
“也只是个想法,不成就不成。”
郭腾也干脆,既然自己成不了打更人,那明天下午,待韩时苏醒,他宴请韩时一番,把这任务给韩时交代。
也不用韩时站在马家宅院门口打更散畏。
站在百米之处,远远打更,这声音就传了过去。
畏一消散,那不暖泉想吸畏?
呀屎啦不暖泉!
“布吾老先生,我明日便去找城内打更人,绕在马家周围打更,破了那不暖泉吸畏。”
“但是,我们要如何破它得敬呢?”
畏、敬虽为一体。
但畏并不一定和敬同得。
郭腾铁了心要整死不暖泉,就会给它上足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