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现在过境,又被马家不暖泉吸畏重创。
现在把自身血脉给了郭腾,怕是难以抢过依山藤,虬蛇二脉。
不能抢过这二脉,怕是对着小子身体不适好事。
“拿到县印,再给血脉这小子。”
“转了畏,我看谁能有我血脉精粹。”
“到时候精粹血脉一给。”
“依山藤,虬蛇二脉,还是不是被老身血脉所排挤。”
“此子必定归吾所有。”
想到这,布吾心中忍不住高兴起来。
撅起屁股,尾巴环成一個圈。
“要天明了,布吾老先生。”
“我先回去,你也把事情给各个妖异诉说,告诉他们轻重缓急。”
“我自然晓得。”
“我去也,你多保重。”
布吾城南方向跑去。
郭腾也回到家中。
五更时分,天也将明。
郭腾静坐院子青石,身子挺直,面向东方。
直至,微薄日光出现,晨露润湿衣裳。
不一会,李惠从房间内出来。
身后还跟睡眼惺忪的柳若。
“大郎这是怎么?”
“一身衣裳都湿了?”
“难不成你昨夜彻夜未眠,静坐在这。”
看着郭腾浑身衣裳浸湿,脸上眉毛头发尽是水珠,李惠眼有心疼。
也不知道郭腾在这坐了多久,清晨水气才把他一身浸湿,弄成这幅模样。
“无事,一些事情办好,事情大定,坐在这里练金玉功罢了。”
郭腾发现,他最近说谎话越来越熟练了。
“你定是在糊弄我。”
“金玉功也不是这般静坐修炼。”
“你连马步都不扎,怎么修炼金玉功。”
郭腾所修金玉功,是王德发爷爷王致远从苍云山金鸡观得到的炼身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