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冲让使我愤怒,是一次意外?”
“还是说,我开了下皂槐的妖脉,用了树皮这一血脉能力,使他畏惧,才让我中毒?”
看着跪地侯大鹏,郭腾倒没有一拳捶死他。
而是心中闪过这个问题。
“可能就是树皮问题。”
“我不是植物,所有血脉能力有所异变。”
“这是系统依旧提示了的。”
“如果我是植物,那惧对我来说应该没事。”
“毕竟,开了韶魅血脉,我也没有被惧所毒。”
郭腾看了跪地惊恐的侯大鹏,心中多种心思一瞬闪过。
心念一收,郭腾一脚将侯大鹏踹倒在地,看向校场跪地百人青衣帮众。
“青衣帮房天意里通红树、石桥二村无名氏,灭杀小河镇丁员外一家,县内马德邦一家,张家村张满一人。”
“其罪恶劣,罪应当诛。”
“难想此人竟负隅顽抗,硬顶本捕,使贼人逃跑。”
“本捕已经将房天意拿下,尔等还有何话要说?”
我们哪敢有话说?
说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先给我们安个罪名,然后拔刀杀人?
“尔等从贼,一并有罪,先随我到县衙,问候了知县大人,看他如何定罪。”
“带走。”
郭腾一挥手,身后快皂二十几人将跪地青衣帮众先后提起,鱼贯走出青衣帮大宅院子。
待所有人提出来,刘思云写了封条,盖在大门处。
接着,临安县城城东几个坊市的百姓就看到奇特情况。
二十几人的县衙衙役,押着百多人的青衣帮众,向县中心的县衙走去。
“那是,青衣帮的人?”
“嘘,噤声,可莫让他们听到了,当心你的皮。”
“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一早就看到县衙衙役奔着青衣帮去了,也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
“这还没两炷香的功夫,就看到他们押了青衣帮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