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78年的张洁的《从森林里来的孩子》,79年邓友眉的《话说陶然亭》,80年陈建弓的《丹凤眼》,以及锦芸、汪毅的《笨人王老大》,81年汪曾祺的《大淖记事》,林斤兰的《头像》。
甚至更早一些,汪曾祺的《受戒》,尽管因为某些不可名状的原因没有获奖,可是影响力却很大。
自从李青泉被调离后,《燕京文学》显然没落了。
仅仅这么两年,很快就掉出了国内最领先的期刊阵列。
不少作者已经不怎么给《燕京文学》投稿。
就拿汪曾祺来说,他和《燕京文学》的蜜月期已经结束,从此再也没在《燕京文学》发过作品。
这次要不是陈家林奇峰突起,《燕京文学》甚至连一篇入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的作品都没有。
就算《等车》入了围,最终获奖也是一位《另一只鞋子》造成的声势所致,《燕京文学》真就是捡了个便宜。
因为陈家林的“争气”,在明面上让那位苏主任保住了一点“成绩”,所以他对陈家林还是挺“和蔼”的。
陈家林倒是不关心这些,他想了想,冲周燕如问道:“老周,我的《两小无猜》真的能在你们这里发吗?会不会有问题?”
《两小无猜》的故事情节还是有点“曲折”的,陈家林担心折腾到最后,却过不了某人的那一关。
周燕如语气坚决的回答:“你放心吧,这事儿我会一直跟着的,你的故事写得非常好,也没有别的什么大问题,肯定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