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文化局?”
“燕京作协?”
陈家林稍微沉默了一下,突然就笑了起来:“我和燕京作协有什么关系?我就是来燕京领奖的,领完奖就该回去了……哦,而且我都不是作协成员,他们开的研讨会,我就不参加了。”
如果是种花家作协,他或许还得多想想,可既然是燕京作协,那和他的关系就不大了。
撇了撇嘴,他又说:“老孟,你就帮我回了,说我没空去参加这什么研讨会。”
“真就这么回呀?”
孟伟栽其实就是打电话给陈家林提个醒,让他可以提前对这个研讨会做好准备。
可没想到陈家林居然直接说不参加,这倒是让他有点意想不到:“你可得想好了,要是真不参加这次的研讨会,以后对你肯定是会有影响的。”
“不参加。”
陈家林毫不在意:“管他什么影响,难道他们要骂我,我还要上杆子的去聆听圣训啊?”
以他所知道的,所谓的“影响”,就是过稿变难。
评奖什么的也会受到针对。
张伟就是这种待遇,因为《古船》的影响,他在研讨会上毫不妥协的为自己辩解,以至于后面好多年一直饱受磋磨。
不过等到了八十年代的后期,一切就好了起来。
观念总是会变的,就算有的人不变,大势也会逼着他变。
陈家林知道大势,心里自然有数。
况且,他觉得燕京作协是燕京作协,种花家作协是种花家作协,两者终究是有些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