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间接说明,李谦雄还不清楚青羊道人的本事。
不然出使青羊观的不会是自己这个小辈。
想到李谦雄,李相鸣又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不由感到头疼。
李谦雄大概是相中青羊观没有根基,想硬塞那些孩子进去,等以后再收为己用。
但是青羊道人是自己的故交,他却不好拿李家撑腰。
想了想,李相鸣决定打感情牌。
“道长这里僻静,是个修炼的好地方,就是过于冷清,连個斟茶倒水的弟子都没有。”
李相鸣意有所指。
“哈哈,山野之间,比不得你们大门大户,听说你们当归山数十万族人,仆从无数。”
“哪里哪里。”
李相鸣赶紧摆手,李家修士不过二百人,凡俗的李姓族人,也就十万出头,如果加上遗留在毫县的偏远血脉,并且算上全部亲眷,才能达到二、三十万人。
奴仆更是无稽之谈,李家家风淳朴,崇尚自力,连李谦雄都没有专门照顾起居的仆从,其他人更别提了。
青羊道人所言,不过是吹捧李家强盛而已。
李相鸣却抓住机会,叹息道:“李家虽大,容不下三升谷粟啊。”
“三升谷粟?”
青羊道人皱起眉头,不曾听闻李家缺粮啊,就算缺粮,又岂会缺三升谷?
“小李居士莫要打哑迷。”
青羊道人板着脸,假装呵斥道。
李相鸣随即将李家兄弟撞破白面老人拐卖灵根孩童的事情说出。
青羊道人孤寡,颇为喜爱孩童,听到此消息,顿时怒骂。
当听到白面老人死在李相仁剑下,又拍手称快。
然而李相鸣却愁眉苦脸。
“怎么?莫非有隐情,杀错了?”
青羊道人表面豪旷,其实内心十分细腻,很快注意到李相鸣的表情。
“非也,白面贼死了,几个孩子自然而然落在了李家手里,却叫人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