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去张公岭意欲何为?”
马厚臣闻言,忍不住问道。
“就是不知道来干什么,总之,此人吸引了我们道观所有的注意力,以至于被牤教的贼子钻了空子,唉,可惜了阳茂师侄。”
听闻伏虎观被牤教偷袭,损伤不小,甚至死了一位筑基修士,看来传言不虚。
马厚臣暗暗心惊。
看着黄叶道人的目光,马厚臣想了一下,回道:“此人来历我们白露门也没有追查到,当时对方操控蛇妖击沉所有货船,并击杀了一批同道,文长老和我都身受重伤。或许是因为我派支援来得快,此人见势不妙,才选择退走。”
“在张公岭,此人倒没杀人,就是不知道他跟牤教有没有关系。”
黄叶道人忧心忡忡,这个人跟牤教一前一后踏足张公岭,若说巧合,谁会信?
但如果不是巧合的话,便说明牤教有能力袭击张公岭以及白露门,这蒲县的天,要变了啊。
黄叶道人又问了一些内容,马厚臣一一作答。
最后黄叶道人也没能得到满意的情报,就此告辞。
“掌门,难不成此人真是牤教中人?”
“不好说。”
丁太姜摇摇头,“不管是不是,牤教都已非从前,这两年,他们拐了不少灵根孩童进入蒲县,赚得盆满钵满。”
“如此恶举,恒月门难道不管吗?”
拐卖灵根孩童,是恒月门明令禁止的罪行,过去谁都不敢犯,而牤教打破了先例。
“牤教太大了,人员庞杂,真正从事犯罪的只有少部分核心人员,而绝大部分牤教中人,连他们教主是谁都不知道,更别说参与其中。”
“恒月门在毫县没少打击牤教,但也只是替牤教瘦身而已。前年李家不是也对牤教动手吗?李相仁那小子脾气挺大,一连从当归山杀到蒲水坊市,又杀到叶山,捣毁了十多个牤教的据点,但又如何?只是剔除了些无关紧要的弃子。”
“就没办法找到是哪些人在拐卖灵根孩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