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自愈能力实在逆天,这还有什么痛苦,随即看向戒律堂的长老,冷着声问“你们戒律堂就是这么对待一个魔头的?”
长老“……”
他摆摆手,身后的弟子再次上前,锁链加身,琵琶骨穿钩,脱衣去冠。
穿钩的尾端有锁链,底下的人用力,便将他扯到了半空中。
四肢的锁链不停收缩,恨不得将这魔头五八分尸。
弟子在白清尘的示意下抬起鞭子,刚要动手,又被白师祖喊停“用那种鞭子,太轻了,换成铁骨鞭。”
他说的铁骨鞭由玄铁制成,玄铁上还有熔铸的倒刺,坚硬无比,那一一鞭子下去,倒刺会勾出皮肉,拉出鲜血,如同凌迟。
听到师祖的要求,行刑的弟子身子一抖,旁边的长老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那一鞭子打上去,空中的人被打的浑身一抖,血珠子飞溅开,鞭子扯着一些细小的肉末,身体火辣辣的疼。
就这样看了一天,白清尘才觉得自己的气消了不少。
但是这还不算,他让人日夜不停的行刑,累了就换人,总归不能停下。
如此过了十天。
等暮成雪养好身体,逃开喝药来找人的时候,堂堂魔尊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琵琶骨被两个巨大的钩子贯穿,整个人被吊在空中,底下还有长老日夜不停的挥动鞭子。
暮成雪被这阵仗吓了一跳,沉重的心情受到这一幕的冲击,暂时退去了心中旁的情绪。
陪同他来的何必问微不可察的皱起眉头,挥手挡住长老的的鞭子,竟然还是铁骨鞭“住手!何人让你们行刑的?把人放下来!”
里面的人没想到流云仙尊和皓月仙尊会来这儿,一时还被吓了一跳,暮成雪气的动手。
“谁让你们动手的?!”
谁让他们把人打成这样的。
徒弟被放下来,整个身体都没一块好肉,肩头的钩子散发着浓烈的镇压之力,封住了他所有的修为和自愈能力“阿渊~”
听到师尊的声音,洛成渊恍惚的神情终于明亮了一瞬,他忍不住扬起嘴角,却因此牵动伤处,疼得他冷汗连连。
戒律堂长老听见流云仙尊的话,只能老老实实的交代。
何必问看了一眼倒在他师尊怀中可怜巴巴的魔尊,叹了口气,挥手让人退下。
六师弟的脾气他也知道,没亲自上手便已经是网开一面了,只是这洛成渊如今已经是魔界的魔尊,如此对待,便是与魔界撕破脸。
如今鬼界来势汹汹,再加上魔界,还有一个摇摆不定的妖族,局势对他们并没有好处。
他冲着暮成雪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将人带走,但是身上的镇压法咒不能撤。
暮成雪点头,抿着唇,带着他离开。
看着小师弟的背影,何必问叹了一口气“请白长老来主峰一趟。”
早就交代过这人,让他不要动手,竟然没听?!
回到主峰,小六还没过来,大师兄看见他,下意识给人倒了一杯茶“累吗?喝杯茶,师弟辛苦。”
何必问笑了,眼看着周围有弟子,还是忍不住往他怀里坐,陆乾丰被他吓了一跳,耳根都红透了,眼神飘忽的想让他看周围,周围有人。
他们……他们不能这样。
一旁的弟子则是在仙尊坐过去时便退了下去,何必问欣赏着师兄的窘迫,时不时还想凑过去亲一口,却都被师兄躲开。
他义正辞严的拒绝“阿问,不要这样。”
何必问故意反问“不要哪样?”
陆乾丰“……”
这人怎么还明知故问呢。
见他一直等着自己回答,没听见回答,便又把头凑过来,威胁着这人必须回答。
喉结滚动,陆乾丰看着这样的人儿,突然间竟然心痒难耐,但是一想起他们这样会被人看见,他便不好意思的挪开头,端正的做着“不能如此,亲吻也不行。”
何必问疑惑,手快速朝他身下摸去“那这样可不可以。”
陆乾丰被他吓了一跳“阿问!”
这人怎么……
怎么如此大胆,实在招架不住道侣的威力,他结结巴巴的辩解着,最后将找了个给阿问洗水果的借口跑了。
身后的人乐的哈哈大笑,听起来极其愉悦,背对着他的人无奈的跟着笑,都多大的人了,还如此喜欢戏耍他。
这边春和景明,千雪峰那边就不是这样了,暮成雪冷着脸,看向床上的人,心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