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眸子闪烁不定,胸口久违的升起一抹烦躁,师尊是他的呀,为什么要为了旁人生他的气。
为什么?!
脑海中的疑惑一闪而过,他盯着师尊的背影,轻轻抬起手,要不……还是关起来吧,关起来之后,这个人就是自己一个人的。
他不会有别的弟子,也不会被别人看见。
他的眼中再也不能看别人,只有他,只能有他,只会有他!
这个想法一冒头,就被洛成渊采纳了,这个诱惑真的很大,把师尊关起来,这个人本来就是他一个人的,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能摸,能为所欲为。
他只会因为自己生气,愤怒。
越想越觉得兴奋,因为兴奋,他的身体开始微微发抖,唇角的笑容怎么也压不下去。
魔宫里面专门为师尊打造的小院儿快要完工了,他真的迫不及待想要师尊住进去,然后仅供他一个人玩弄。
师尊哭起来的时候,一定很美,就像躺在床上一样,那是世间最美好的景色,这样的景色只有他一个人能看。
暮成雪传音后回头看过来,就看见这人微微低着头,身体颤抖着,莫名给他一种很委屈的感觉,怎么了这是,被他瞪哭了?
这怎么不太现实?!
“阿渊?!”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人没有听见,脑中的想法无声的催促着他,让他快点,快点这样做,他迫不及待的这样做。
暮成雪越看他越奇怪,忍不住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带着点强势的意味,别说,还挺爽的,有种掌控的快感“想什么呢,生气了?”
抬起他的脸,暮成雪自然也看见那隐隐有些疯狂的脸,咦?不是委屈的,他忍不住挑了挑眉头,怎么回事儿,自己哪里又刺激他了?
且不论自己哪里刺激到他了,这种状态很不对,他赶紧传音“阿渊,你在想什么,不许,听见没有!”
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儿。
尤其是他那眼神,看着就让他身子一抖,有种被觊觎的感觉。
洛成渊眉头一挑,眉心皱了起来,显然对师尊的话很不满意,他平静的说“我想把你关起来,让你只能看见我,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暮成雪则用一种看地主家的傻儿子的眼神看着他。
没错,这种威胁现在已经没用了。
之前他还会担心这人发疯,自己不好对付,最后疼得还是自己,事实证明,只要这孽徒还顾及你,他那些天花乱坠的想法就不可能实现。
但是,他的尊重孩子的想法,遂传音反问“什么时候实施呀?”
只见洛成渊眼中划过兴奋。
现在!
就现在!
话还没说出来,耳朵上就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师尊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识海中炸开“你敢做试试,孽徒,长本事儿了你,是我对你太好了,嗯?”
当初在魔界还没玩儿够,都两个月了,还在暗戳戳的想着这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他能承认这孽徒的身份,顶着众多长老施加压力,让他待着凌云宗就已经不容易了,他还想搞事情。
想得倒挺美。
晚上没睡够吧,还想着做梦。
被师尊教训的洛成渊懵了,耳朵上的疼清晰的告诉他,师尊不可控,脾气还不好,一言不合就动手,反之,他才是那个可控的人,这个认知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是心头的烦躁却在耳朵越来越疼时,奇迹般的慢慢消失了。
这番变化让他愣在原地。
被师尊盯了半天,他才缓缓开口,语气有些被教训后的怂,这副模样非要有一个比喻,那就是被教训后,耷拉着脑袋的二哈,怂中带了点可爱“师尊,耳朵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