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朱由崧此时正在武英殿和陈明遇说话。
“陈卿,得派人去左良玉那里,暗中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还有何腾蛟和袁继咸那里也派人去,以暗中保护他们为主。”
“是陛下。”
“对了,盐引一事可查出些眉目了吗?”
“回禀陛下,我们锦衣卫探子已经查到了两淮都转运盐使杨振熙的名下,他和扬州的几大盐商都有勾结,正在收集证据,可能还需要点时间。”
朱由崧叹了口气,对陈明遇说道:“朕知道这段时间锦衣卫也够忙的了,但是你也看到了,朕让督察院和户部联合理清去年的盐税。”
“可他们倒好,查了一个管仓廪的小官,追回了三万四千两赃银,已经在向朕邀功请赏了。”
朱由崧说到这里时,脸色非常难看,“这简直就是岂有此理,他们一帮人这样敷衍朕也算了,现在那名仓廪小吏居然死了,当朕傻子吗。”
“陛下息怒,臣一定尽快拿到那些盐商和官员的勾结证据,整顿盐税课司。”
朱由崧点了点头,从御座上起身,他这几天可实在是一日都不得闲。
拨了一大笔银子,下旨让京营扩军,关注京营的招兵进度。
又是时刻关注军器局的武器生产,要求他们每十天生产出一批就运往河南归德和徐州。
可就在前两天,他接到督察院的请功奏折,差点没让他跳起来,气得他想打人。
他让督察院和户部奉旨去理清盐税,原本也没指望他们能真正的查清这个流油的蛋糕,所以让锦衣卫暗中一起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