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弄了。”窦以南推了推面前的醉鬼。心中有些着急,宋墨会不会告状啊?
他现在连姐夫也不叫了,就担心宋墨会把他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可是想到宋墨刚刚摇头,应该是不会告诉别人吧。
“要弄!”顾望北倔强的盯着他的腰带说道。他就是对长安的腰带,以及腰带束缚住的身体情有独钟。
“可是今天是你的冠礼啊,你忘了吗?”窦以南劝道。同时仔细的打量着顾望北,这是真醉还是假醉啊?
要说真醉吧,手还不打哆嗦,脚步也稳健,要说假醉吧,又好像听不懂人话,变得像倔驴一样。
只是一想到顾望北和自己认识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喝过酒,应该是真醉吧。
“长安,我帮你换腰带。”顾望北倔强的说道。
“顾望北,这是在外面!”窦以南皱眉说道。可别再来第二个宋墨了,他的小心脏真的承担不起了。
“长安又叫错了,要叫相公。”顾望北咬了他一口说道。
“嘶,你是狗吗?”窦以南觉得嘴巴一定出血了。连忙用手摸了摸,发现没出血,只是肿了。
“不是狗,我是狐狸,狐狸要吃兔子了!”顾望北一本正经的望着他的眼睛说道。
说罢,扛着人往后院自己的房间走去。
窦以南只能庆幸大家都在前面忙活,这条路暂时没人。
“长安,狐狸要吃兔子,要吃小莲花了!”顾望北还记得把人轻轻放到床上。
听出他声音里的认真,窦以南眼睛一闭,“你不怕兔子咬人你就吃吧,你这个死狐狸精。”
顾望北到底知不知道,他们的事情被人看到了,还是宋墨!这个和他们两个都有一些关系的人。
“狐狸开动了!”顾望北通知一声,满意的看着地上青红交错的衣服,真好看!
看着乖乖听他话的长安,眼睛里闪过一缕清明。
宋墨吗?他要告状只管去告好啦。看到了又能怎么样啊?他就是要在他们面前正大光明的和长安在一起。
想到此处,唇角勾了勾,看着窦以南有些肿的嘴巴,没忍住亲了又亲。
……
翌日醒来,窦以南看着外面的太阳有些怀疑人生。
嘴巴痛的要命,只能一直微微张着,不让嘴唇挨在一起。
他怀疑是破皮了。
到镜子前发现没有,只是又红又肿像是小黄鸭的嘴巴。
“长安,我给你抹过药了。”顾望北端着东西走进来。
“你知不知道,昨晚上我们被人看到了!”窦以南问道。
“是看到我们行房事了?”顾望北惊吓道。
“怎么可能!”窦以南涨红着脸反驳道。
“是在亭子里看到我们亲了。”窦以南低声说道。“是我姐夫,宋墨!”
“如此,不是看到我们行房事就好。”顾望北松了一口气。
窦以南莫名其妙的跟着他也松了一口气。比起被人看到行房事,被人看到亲亲好像的确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什么鬼?窦以南感觉自己被洗脑了!
居然有一天,他被古人给他玩了一出破窗效应?
“无妨,你别害怕,我去同他说,实在不行,我去窦府认错。就算被你五伯打死我也认了。”顾望北觉得自己就像是疯狂的想要嫁进窦府的外室。
“没事的,不必去说了。他不会告诉别人的,我看到他摇头了。”窦以南连忙阻止道。
总不能真的让他五伯打死顾望北吧。
他不娶妻生子还好糊弄过去,毕竟五伯也没有,可是他和一个男子在一起,就有些不好糊弄了啊。
“说还是要说的,我只同宋墨说清楚就行了。”顾望北劝道。到时候宋墨和窦昭会帮他和窦以南的。
宋墨和窦昭同意了,赵谷秋和窦世英就不远了。
赵谷秋和窦世英同意了,窦世枢应该也就不远了。他就是要一步一步的打进窦家内部,让所有人同意他和窦以南在一起。
“好吧。”听说宋墨以前和顾望北关系挺好的,应该不会为难他吧。
那天之后,也不知道顾望北是怎么和宋墨说的。
总之一切还和往常一样,没有人来质问他和顾望北的事情。倒是让窦以南莫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