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小心,小心些哈~”
南寿脖子上终于又架了寒光闪闪的剑刃,他紧张且莫名兴奋着,试图抓住机会去一点点感受自己这身子里的小秘密。
可小娘瞪着他那副死样子瞧了会,却又愤愤收剑回鞘。
没办法,实在是太气了,生怕自己气到手抖,真把这货给抹了脖子。
“啧啧”南寿咂咂嘴,赔笑里居然有很分明的遗憾。
小娘没好气的瞪了他一样,转身又坐回原位去。
南寿意犹未尽的搓搓手:“嘿嘿,我说英雄啊是我说错话惹你生气了?没关系,那我以后注意点就是了咱们接着聊哇?”
“聊什么聊?!”小娘侧过脸去气鼓鼓:“原本还只当你是不学无术,没想到你居然敢将圣人之言曲解成哼!”
“所以才要聊嘛~”南寿笑嘻嘻:“道不辩不明喂而且子都说了:君子合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合”
“你居然还知道这句?”小娘身子顿了顿,终于又望住他。
“当然知道啊~”南寿兴奋一拍手:“君子会运用不同的姿势来交合,而小人只会同一种姿势还没得合不聊天不沟通我们怎么学新姿势怎么做君子呢?对吧?”
“啊啊啊!!!”小娘终于被聊疯了,抱着脑袋就开始发喊,很崩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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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竖子!”
“狗辈!”
“下里巴人!”
“你不习经要,漫口雌黄,你!你以后如何持家!如何尽孝?!”
小娘是绝对不会憋死自己的,而纾解情绪最好的方法,当然就是骂男人了。
所以她现在戟指戳着贱人怒骂不休,哪里还记得自己要凹造型竖形象的本意。
南寿百无聊赖的挖挖耳朵。
被骂真的没意思啊,一点都不刺激,怎么就不能再拔个剑呢?
“你这样下去,与田舍奴何异?!”小娘还在继续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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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南寿表情终于动了动。
他歪头瞧住小娘,眼神奇妙。
小娘突然被他这么一望,涛天的气势竟戛然而止。
只觉得他深邃的眼神里,好像闪过种非常复杂的情绪,说不清,也道不明。
但,就是让人心慌。
“你你这么看我干嘛?”小娘终究还是不想示弱。
南寿眼中的那抹情绪也好像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他又开始笑:
“英雄啊你刚才是可是跟我说到尽孝?”
说话时,他还很顺手的捻起缕自己的长发,在手心中把玩。
小娘原本想开口,可待看清他的动作,居然又愣住了。
因为南寿正把玩的那束鬓角,竟是短了一截的。
当时在花园里,被她一剑削断的那截。
子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这年头,削人头发可是种侮辱,若再削多些,甚至都算得上是一种刑罚了。
自己当时在慌乱之下对他做出了这种事,偏还跟他讲什么尽孝这这不是打自己耳光么?又哪里还能直面那些从小耳濡目染的圣人教诲?
小娘越想越慌,越想越苦:
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