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礼听到这句话,想到之前苏意棉三番两次在背后悄悄“点评”他,那些话简直不堪入耳,季礼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声在她眼里这么差,他自己听了都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会儿季礼顺口就打趣:“听人说一百遍,不如自己亲眼所见,是不是忽然觉得我其实还不错,是个好东西。”
苏意棉:“……”
“季先生是在推销自己吗?”苏意棉回过味来。
季礼一秒端正,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的开口回答:“我这人爱听点好的,指着鼻子骂我也不是不行,就是我这人脾气不好,我肯定要出口气。”
苏意棉理亏,想到自己之前胡言乱语,又结合这几次季礼的行为,好像他也没那么坏。
她轻声:“林治国破产,和您有关系吗?”
这个名字出来的时候季礼都没反应过来,显然是不太记得这号人了,想了大半天才意识到这好像是上次在包厢里那个酒鬼。
季礼漫不经心:“自作孽不可活,有些人发不了财也要怪到我头上?”
苏意棉一听就懂了,只是怕他误会她的意思,立即解释:“我不是指责您,我是感谢您,林治国不是好人,您这么做我就当是为民除害,只是事情刚好牵涉到我,也算间接性帮了我。”
季礼一边品茶,一边说:“举手之劳。”
看这样子的确是季礼的手笔没错了。
本来苏意棉也只是想试探问一问,没想到季礼压根儿不带隐瞒的,人家不屑隐瞒,毕竟两边实力相差太悬殊,季礼完全没把一个林治国放在眼里,是真真的目中无人惯了。
等苏意棉一走。
楼上季明哲就下楼了,他站在台阶上盯着沙发上的季礼瞧,低声说:“你让她给我做早餐,怎么不问问我的意思?我都没点头。”
季礼头也没抬,说:“你不是挺喜欢她做的东西么?”
季明哲脸一皱,嘴硬:“哪有。”
季礼瞥了一眼他手里的碗,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讲:“挺干净的,都不用洗了。”
这吃的一滴不剩,要是不喜欢,也不至于这样。
季明哲便不再开口了。
……
苏意棉从别墅区出去,本来在网上找了一个兼职,她学习成绩还不错,加上绘画功底也很好,想着能教教艺术生画画什么的。
但她刚走出大道,还没上车,就接到了李海棠的电话。
“小意,我又白干了呜呜呜。”
李海棠在电话里一阵哭天抢地,嚎叫个不停,继续说:“我被天杀的导演开了,妈的,临时给我踢出去是怎么回事?我都拍了一大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