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眼前少年不过是恰好抢救回来了楚老而已，根本不可能有真实力。

连他这种一辈子的老中医都不可能治好。

瞧着老中医模样，顾司靳总觉得不舒服，抿抿唇，只对王秘书说：“我可以试一下。”

“小朋友，不要为了名利，为了在楚老面前献脸，就连良心都不要了，什么话都敢说……”老中医正打算说教一番。

一抹苍老沙哑声音，打断了老中医的话：“我相信你。”

王秘书悬着的心，立马落了下来。

“楚老！您感觉怎么样？”

楚老微微摇头，示意他没事。

她又惊又喜：“楚老这次醒得好快！按照往常没有一个多小时是醒不来的。”

闻言，顾司靳皱眉。

不可能，按照这个步骤姜南星说过，最多十几分钟就醒了，不可能那么久，听到这句话瞬间看向老中医，从他脸上搜刮出了丝丝缕缕心虚，他心下好似明白了。

顾司靳蹲下：“谢谢楚老相信，但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只是试一下。”

楚老笑道。

“我就这一条老命，试一下未尝不可。”

“楚老先生！”老中医皱眉，“这不过是新人，不能因为一个好运气就把你命交代过去啊，万一出现意外呢？”

楚老淡淡道：“不还有你呢吗？”

老中医：“……”

顾司靳捻了银针，用纸包起来，揣进口袋，等回家扔专门垃圾桶里再扔掉。

站起来时，咚的一声。

两本医书从怀里掉了出来。

楚老看见这两本医书右下角的印章印着大商朝姜家几个字，激动起来，“这！这是大商朝的医书！你怎会有这个东西？”

顾司靳一顿，心脏猛地跳动起来。

想到还有外人，强迫自己冷静拿起来：“您看错了，这就是普通仿旧的书籍。”

闻言，楚老明白了，等站起来，道：“小伙子，能随我去车上一趟吗？我有一笔买卖想跟你谈一下。”

顾司靳下意识摸向胸口，才平复的心脏再一次剧烈地跳动起来。

刚才他听见楚老说大商朝。

难道，大商朝真的存在？自己玉佩通的古代，是真实存在于历史的国家吗？

他眉尖一动，跟着上了车。

楚老压制住内心的激动，担心给小伙子吓跑了：“我不仅做收藏，也做考古，对你那本仿制古书很有兴趣，能不能给我观赏一下？”

顾司靳抿唇，拿出一本递了过去。

楚老如珍宝地捧在手心里，盯着右下角印章仔细查看，又小心翻阅，不敢置信：“没想到，大商朝真的存在！”

再次听见大商朝，顾司靳忍不住问：“楚老，大商朝是哪个朝代？我没有听说过有这个朝代。”

楚老爱不释手。

“野史里的，就存了十年，正史里没记载。”他掏出一个小放大镜，细细打量，连纸张都没放过，“这纸张，绝非仿古能仿制出来的！还有这字迹！是个人字迹，不是印刷！”

“小友，你这医书哪里来的？”

从小伙子变成小友的顾司靳：“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