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墨竹还以为是反噬,莫非邬卿被狂暴控制了。
“邬卿你醒醒,我是爱墨竹。”
邬卿仍旧死抓爱墨竹的手,坚定不移的往前走。
“我知道你是爱墨竹,我没被控制。”
邬卿的态度不容反驳,爱墨竹浑然不知发生什么,只是一味跟着邬卿走。
但他能感觉到很不对劲。
“邬卿,你到底怎么了?”
“狂暴无所不能,发生的过往,狂暴都是看在眼里的,他不会坑害你,相信我爱墨竹。”
“他不会坑害我?狂暴害我多少次了,你不知道吗?”
“狂暴也分好坏!”
邬卿忽然停下,他松开爱墨竹的胳膊。他抓的太用力,爱墨竹的手都被抓出痕迹来。
邬卿爱惜的为他揉揉,眉眼间透露出一股愧疚之情。
“抱歉爱墨竹,我只是想让你见一下狂暴。”
“你要我去见狂暴?还要我和狂暴做交易?”
邬卿有些犹豫:“狂暴有好也有坏,你相信我。我带你去见狂暴,那个狂暴,是我的父亲。”
“父亲?”
爱墨竹不敢相信,邬卿能认狂暴当父亲。
“你开什么玩笑?你认狂暴做父亲?你是狂暴的儿子?就跟胡颉那样。你是恶灵!”
他人迅速远离邬卿,上下打量他,不敢相信邬卿居然认贼作父。
“你明明说你厌恶狂暴。”
“狂暴分好坏。”
“你凭什么断定,这股狂暴是好的,你分明是被狂暴控制了!”
邬卿不说话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跟爱墨竹解释,既然没法解释,那就带爱墨竹去见狂暴,等见到狂暴。
狂暴会帮自己解释。
“相信我。”
爱墨竹含泪摇头,他艰难往后退,迅速想跑,但他忘记了,自己早就受制于人。
邬卿只是招招手,爱墨竹又不受控制的向邬卿走去。
“贺萧在哪?”
“你关心他做什么?”
“你答应过我的,你说你不会伤害始皇,你不会伤害他们。”
爱墨竹痛心疾首,“你骗我。”
“我没说想杀贺萧,我只是想让狂暴见见他。这也是狂暴的要求。”
邬卿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告诉爱墨竹。
“人分善恶,狂暴也是。狂暴多种多样,不止是你看到的那样,还有其他好的狂暴。”
爱墨竹不敢相信,却也不得不接受,他还能怎么办,邬卿拉住爱墨竹的手。
“你放心,我什么都不做,只是想让你见见狂暴。你若是不想跟狂暴做交易也没关系。若你不开心,咱们就走。”
爱墨竹不想跟他走,但自己没办法,只能一步步跟邬卿走。
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爱墨竹感觉很是熟悉,似乎邬卿曾经也是这样,牵着他的手,带他离开。
但这一幕,熟悉归熟悉,自己根本就记不清,到底自己是在哪见过他。
“邬卿。”
迷雾散开,爱墨竹看到那个恐怖红色雾气
“狂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