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想做什么,都会去做的,我曾经答应过他,我不能跟爱墨竹相认。”
“所以,赤炟大人早就不怨恨爱墨竹了?”
“我怨恨他?”赤炟苦笑一声, 显得很是无助:“他是我的儿子,作为一个父亲,无论他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他,只是我需要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那些事,分明不是他做的!”
刁冷慈不甘心,因为爱墨竹无辜背锅, 他们才会选择抹除他存在的痕迹。
其实这对爱墨竹而言,也是一种保护。
“爱墨竹现在在邬卿那,邬卿是什么人您也知道,难道我们真的就……”
“不管。”
赤炟显得似乎很是衰老了,不知为何,他似乎很是疲倦了。
“不关他,我已经无法管了,我不想再管他了。”
赤炟望着手中的黄藤酒,似乎又回忆起此己的过往,贺萧等待片刻,便缓缓离开。
“我真是不甘心,爱墨竹现在成为邬卿的傀儡,赤炟居然不管不顾!”
回去的路上,刁冷慈一直在抱怨,白玢玊冷静道:“赤炟说,他答应过爱墨竹什么,那应该是玓珠临走之前,告诉赤炟的。”
“只是我不知为何,玓珠不想跟赤炟相认。”
贺萧的眉头越皱越紧,他当然无法容忍,邬卿成为爱墨竹的主人,但他却什么都做不到。
“曾经,我的蛇狼兽险些伤了邬卿,他虽是尊者,可他才成尊多久?他打不过,倒不如咱们直接去他的地盘上打架!”
“可是!”
白玢玊争辩道:“你直接就去,赤炟能同意吗?他肯定不愿意,曾经他已经原谅爱墨竹,却不愿相认,定是有原因!”
刁冷慈虽然知道这些,但是还能怎么办?
“我可不想听赤炟的,倒不如咱们直接这样!”
贺萧给出主意:“咱们直接杀过去,只要到时候已经打过去了,就算赤炟再怎么阻拦,也没有用了!”
几人听后都觉得似乎有道理,虽然力量悬殊,但……
白玢玊仍旧摇头:“会伤到爱墨竹的。”
“虽然不妥,但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我跟你一起去。”
-
此时爱墨竹浑然不知发生什么,他已经彻底成为邬卿的傀儡,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恍惚中。
邬卿也极度爱护他,都舍不得让他走路,只是让他依偎在自己怀里。
爱墨竹小小一只,蜷缩在邬卿身上,看起来像是一个小摆件。
邬卿带着他去往任何地方,爱墨竹很是依赖邬卿。
爱墨竹其实就是在逃避,他自己也知道,赤炟不愿见自己,他索性不再去找赤炟,而是逃避,做让自己麻木的事,忘记这一切。
虽然邬卿的法子很笨拙,但是还能怎么办呢?
他已经无所谓了,他可以接受这种法子,永远沉沦下去,他都无所谓!
可是啊可是,就怕他还动用了其他心思啊!
“呜!”
恍惚的日子没有持续太久,只是持续七日。
爱墨竹早就不知天地为何物,似乎他早就沉沦在那些刑具身上,而邬卿也觉得爱墨竹彻底成为了傀儡,没有任何思想。
直到这天,爱墨竹才终于有了意识,挣扎着质问邬卿。
“我,好虚无。”
短暂的逃避和满足后看,是巨大的虚无和落寞,那些该面对的,早晚还是会面对。
爱墨竹逃避许久,脑子已经有些模糊了。
邬卿摘取他的面具:“我可以带你出去走走,”
“你可以选择忘记这一切,我可以带你走,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还记得曾经的那个屋子吗?只要你喜欢我可以带你去,我们可以在那生活。,”
“人界,修真界,魔界,妖界,只要你喜欢你想去什么的方现,我都可以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