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炟缓缓思索着这些,似乎在这瞬间,他想明白了,但又似乎没想明白。
只是不知,自己要如何面对这一切。
因为他不怎么擅长,去处理人际关系。
但也似乎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毕竟,孩子 们也许会有自己的解决办法,如果他们实在是无法解决,那就自己去解决。
赤炟想着,便缓缓离开:“我希望,你能想明白,自己要干什么,就算你不是始皇,但也不要辜负了,爱墨竹的心意。”
赤炟离开后,白玢玊就落寞的跪在那边,脑海中不由得再次浮现出,那一片雪白。
没有天地边缘的世界,以及那,没有任何感情的,温度的,波澜的内心。
还有那个可以打破这一切的男人,爱墨竹。
正在思索着,忽然什么东西过来了,余光看到一片模糊的视线。
那个人,似乎是刁冷慈。
刁冷慈将手缠绕上蹦跶,虽然是不需要的,但赤炟坚持,似乎是担心刁冷慈会这样死了。
虽然觉得赤炟有些小题大做,但毕竟也是真的在关心自己,还是接受了好意。
他也赤炟要求,在这里罚跪。
刁冷慈没有任何怨言,默默在白玢玊身边陪着他,两人静默无比,都 不做声。
很快又有一人来到身边,那是贺萧。
贺萧仍旧是一脸颓废,带着不挣钱的泪水,哭唧唧地挺着发达的胸肌,跪在刁冷慈身边。
白玢玊跟刁冷慈,都很默契地帮他让了个位置。
“你哭什么?”
刁冷慈不喜欢贺萧哭唧唧的样子,真的看起来,一点男人风度都没有。
“明明我有那么多的父亲,那么多的母亲,明明赤炟不是我的父亲,可是呜呜呜。”
“可是被他打了,我好难过。”
白玢玊一言不发,他几乎是坐在地上般,双腿无力。
“那你就走,毕竟他根本就不是我们父亲。”
贺萧哭了一会就不哭了,天色缓缓变黑,周围陷入一片黑暗中。
赤炟不许点灯,几人就 这一片黑暗中,静默着。
安静地等待着天亮。
“我的腿好酸,”贺萧到底是养尊处优久了,根本受不的一点皮肉之苦。
“你们腿痛不痛?”
刁冷慈跟白玢玊还是一言不发,似乎不知要如何回话,也似乎是不想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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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我们去找邬卿,而你自己去找爱墨竹,甚至还想囚禁他,真有你的。”
黑暗中传来刁冷慈的声音,白玢玊没说话,他身体摇摇晃晃,却不自知,直到整个人都靠在刁冷慈身上。
才察觉出异常。
“怎么?”
刁冷慈搀扶住他:“你要是坚持不住,就走人,赤炟不会怪罪你的。”
白玢玊强迫自己跪好,他脑子乱成一团,却仍旧在思索爱墨竹。
“爱墨竹临终之际,只跟赤炟说过话,谁也不知道他们交谈了什么。”
贺萧不哭了,他带着无所谓的神情笑道:“谁知道呢,爱是什么什么吧,虽然说,赤炟这样做,肯定是有道理的。”
几人都沉默了,但他们可都没允许,可以让爱墨竹接触邬卿啊。
“也不知道,玓珠现在如何。”
“你也配提他?装模作样的关心他,却暗地里想害死他。”
白玢玊只好闭嘴,而后他想到什么,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