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手摇了摇空空的酒葫芦,那葫芦竟然自动飞起,悬浮空中,下一刻,那少年身后数十坛还没开封的美酒,竟然源源不断地从酒坛中飞出,被那酒葫芦吸取而去!
李悦妮望着那空中流动的美酒,当真是目瞪口呆。
李悦妮看的惊奇,桃木剑中赢鉴却道:“原来是个酒鬼!”
赢鉴在桃木剑中用心语与李悦妮说话,想不到那少年竟然听到,仿佛看到赢鉴一般笑道:“不错,我的确是个酒鬼!”
说话间手指一指那飞向酒葫芦中的美酒,美酒流向顿改。半空中一个转弯便又分散回到那些还没开封的酒坛之中。
少年手一伸,那装满美酒的葫芦便又飞回他的手心,少年一仰头,一葫芦美酒顷刻间又被他饮光。
李悦妮与赢鉴都是吃了一惊,这麽久以来他们二人的心语,尤其是赢鉴说的话,还从未被桃木剑之外的人听到过,这少年怎麽能听到?
少年饮罢美酒道:“姑娘既然来了,就与我一同喝他个不醉不归如何?”
李悦妮笑道:“我就是来饮酒的呀,还要谢谢你方才帮我,要不是你吟的那首诗,我还真打不过妖剑问月!”
少年微微一笑:“我本想说这只不过是巧合而已,方才饮酒来了兴致,随性吟上一首,可事实上,我的却想帮你。”
李悦妮闻言笑道:“真是多谢你啦!”
少年笑道:“这谢字倒是不必,我来到此处刚开始饮酒,就被一个纵马狂奔之人打扰了酒兴,姑娘做的事,本是在下想做的。”
李悦妮道:“你怎麽知道我会诗月漫步?”
少年道:“原来这一套步法叫做诗月漫步,好名字!我再高楼之上自然看得清楚,你躲开那狂人长鞭攻击,
脚下走出来的是草写的‘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这一句,便想到你这步法可能化诗词于其中,妖剑问月第三剑,我刚好想到这首李白诗能够应对。“
李悦妮闻言甚觉惊异,话说自己那草体书法写的别人根本看不懂,脚下书写下来化为步法,虽精妙万端更是不易被人识破,这少年竟能一下子看出端倪,当真神奇。
少年仿佛看出她的惊讶便道:“从高处看,很多事情都一目了然。”
李悦妮点了点头,却觉得此言甚有深意,问道:“你很喜欢李太白的诗吗?”
少年笑道:“潇洒快意,实乃我平生至爱!”
李悦妮道:“我也喜欢李太白的诗,读起来酣畅淋漓很是过瘾畅快!”
少年朗声笑道:“如此说来,你我更应该喝他个一醉方休!”
少年说罢,看了看李悦妮腰间的桃木剑道:“当然,还有他。”
赢鉴在桃木剑中听到自然明了这是在说自己,不禁大声道:“本尊是封印之躯!又岂能同你等饮酒?”
那少年笑道:“那你就只能看我们喝,闻闻酒味啦!”
赢鉴闻言登时气得便要发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