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押运船队(1 / 2)

第246章 押运船队

渔网乔是居住在君临城鱼市的渔民,他原来的名字叫皮曼,只是后来因为有人经常叫错他的名字,他纠正了几次没有纠正过来,便干脆将错误的名字替代自己原来的名字,改叫乔了。

之所以会加个渔网的名号,是因为他是君临城最好的渔网编织者,他编制的渔网曾经捕捉到了一条重达千斤的大鲷鱼。

这天就和往常一样,他和手下的几个伙计驾着船,去往了黑水湾捕鱼。

最近这两个月是一种黑脊红鲷鱼回流产卵的季节,每到这个时候,栖息在狭海的黑脊红鲷鱼就会在黑水湾聚集,然后顺着黑水河逆流而上,去到上游高尚之心附近的溪水中产卵。

这个时间段的黑脊红鲷鱼是最肥美不过了,特别是雌鱼的鱼子更是大贵族才能够享用的珍馐美味,小小的一碟子就要十个银鹿。

所以,这段时间捕捉黑脊红鲷鱼就成了乔一年最重要的收入来源。

不过看中这笔买卖的人在君临城可是有不少,所以当他来到黑水湾的时候,黑水湾的海面上已经有不少渔船下锚了。

捕捉黑脊红鲷鱼最重要的要素就是要找到正确的下网点,因为鲷鱼的习性问题,它们只会在温暖的水流中聚集,而因为长夏的缘故,黑水湾的海水普遍都很温暖,从而使得寻找这样的下网点非常困难。

不过,这对乔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因为他们家有一个方法可以轻松找到合适黑脊红鲷鱼聚集的温暖水域,就像现在,他才刚刚进入黑水湾海域,就很快找到了一个合适下网的地方。

将船驶到那个位置之后,乔立刻让手下下锚,他从船舱中将昨天编织整理好的渔网拿出来,绑上水漂,开始将其一个个放入水中,让它顺着温暖的洋流往远处漂,渔网也跟着水漂的方向落入水中,在重物的拉扯下缓缓张开,形成了一个对鱼类而言致命的陷阱。

在下好网了以后,他们就不需要再做些什么了,只需要等在这里到了深夜的时候就能够把网收起来了。

在这段时间,乔手下中一个老水手拿出了一套陈旧的棋盘和棋子,摆在了船甲板上,教授其他人玩这套名为席瓦斯棋的游戏,据说这是老水手跑船的时候,一个瓦兰提斯人教他的。

乔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便很快失去了兴趣,在他看来将一个个棋子在棋盘上摆来摆去,然后拿走其他棋子,实在有些无聊且愚蠢。

于是他拿起了船上的鱼竿,准备钓一会儿鱼。

就在他刚刚将鱼钩给绑上,准备往钩子上挂鱼饵的时候,耳朵忽然从岸边刮过来的风中听到了一些号角声。

一开始,他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但随着距离他不远处的一艘船上的人站起身,朝远处君临城的城墙和红堡看过去的时候,他们赫然发现红堡和城墙上都树立起了一面非常明显的黑色旗帜。

“战争?君临城和谁战争?”看到黑色旗帜,乔脸上露出了茫然的神色,因为黑色旗帜就代表了此刻君临城已经进入到了战备状态。

乔记得自己离开君临城的时候,一切还好好的,现在怎么突然就进入战备状态了呢?

就在乔对此困惑不解的时候,他的手下忽然从甲板上站了起来,然后指着黑水湾出海口的方向,大声的叫着:“看那边!头,看那边!”

乔的视线顺着手指方向眺望过去,只见在远处海平面的薄雾已经散去,只见原来薄雾笼罩的海平面上升此刻浮着数不清的长桅帆船,这些船只缓缓的朝君临城这边航行过来,并且每一艘船都排列得很规整且紧密,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这些船只是哪里的?铁群岛的海盗吗?”乔一脸惊慌的说道。

“不可能,不可能是铁群岛的海岛!”老水手显然比乔更加有经验一些,他举手眺望了片刻,说道:“我在船上看到了潘托斯的旗帜,还看到了其他一些旗帜,应该是来自狭海对岸的人。”

“他们在攻打君临城吗?”有人立刻担心的问道。

“应该不会吧?”老水手迟疑了一下。

就在迟疑的时候,他们便看到那些船只已经缓缓驶入到了君临城附近的黑水湾海域,然后他们没有再继续航行,而是停了下来,降下船帆,抛下船锚。

这时,那些来不及离开的渔船被夹在了这些船只中间,感觉像是陷入到了迷宫一样,刚刚将渔网收回的乔也被这支船队给吞没了,他们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船上,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这时候,他们也才看清楚在船上似乎站满了人,其中有不少是穿着异国盔甲的士兵,而另外一些则像是囚犯,因为他们身上都带着镣铐,这些囚犯有老有少,其中最大的已经白发苍苍,而最小的似乎还只是一个婴儿。

这时候,在领头的船上降下来一艘小船,跟着小船朝红堡悬崖下方一处红堡贵族和高官才能够使用的小码头驶去,在那艘小船上全都是一些衣着华丽的异域贵人。

与此同时,在红堡的庭院内,劳勃·拜拉席恩站在能够俯瞰整个黑水湾的观景台边缘,脸色铁青,眼中充满了愤怒。

虽然这些年他因为种种原因身体走样,变成了一个大胖子,但铁王座之主的威严却并没有减弱多少,依然能够让身边的人为之胆寒。

“这就是你说的一些船?没有危险?”劳勃·拜拉席恩转头怒视着面无表情的史坦利斯·拜拉席恩,伸手指着遍布黑水湾海面上的船只,说道:“要不你给我数一数,现在海面上有多少艘船,一百艘、还是两百艘?船上又有多少人?”

史坦利斯没有回答,他整个人就像是一块生铁一样冷冰冰的,如果熟悉他的人应该看得出,他此刻也同样十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