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尚主席,您的意思我明白了。啊!您说什么道歉啊!是我添麻烦了!
“这个事情的话……我会认真、慎重地考虑下的,毕竟是您打了电话过来。
“围棋界别的人我都不太认识,但您我是绝对信得过的!好的好的,您要下次来东江请务必赏脸给我个邀请您的机会!”
一番客套后,坐在驾驶座上的芮国权终于挂断了电话,伸展了下身子。
“国权,这……今天第三通电话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李新音颇有些担忧地说道。
“这不好事儿嘛,更说明昭昭还是有点特长的!”芮国权系紧了安全带,开始发动汽车。
“这不是特长不特长的问题!”李新音急道:“昭昭如果就这么去下围棋,那不是就一个高中学历?!要是围棋也没下出名堂来,到时候饭都没得吃!”
“这哪至于啊!”芮国权连忙打断妻子:“先不说我在公司还不至于混得连女儿都塞不进,就光说一点:你忘了我们公司赞助棋协多久了?我跟老大说句我有个下职业的女儿想找个工作,你觉有可能不安排吗?”
“呃……”李新音一时无言以对,可依旧不打算认同:“反正我就觉得不对,都什么年代了,本科学历都没有像话吗?”
“哎,刚我开免提时你不也听到了吗?尚主席说了,围棋下得好的也可以被大学录取。像他有個十七岁的学生,现在大京大学就在和他谈特招的事情,只不过人好像暂时不打算分心罢了……
“而像东江这里,他说财大也很愿意特招围棋职业棋手……”
“财大那有什么好!读了后不还是去题篮桥?!”李新音似乎颇为嫌弃地说道。
这下芮国权算是无语了,心说这要是一个月前要是跟妻子说女儿能上东江财大,估计她大晚上都能笑醒。
结果现在知道题篮桥了!
他知道妻子一向保守,对于未知的道路总会心有疑虑,否则也不至于昨晚几乎彻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