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凰听程妈这一说,沉思片刻后,似下了某种决心:“程妈,我知道了。”
金凤凰面色凝重地回到厅上,对钱满粮道:“大表哥,我可以去取济山之颠的山泉水为萧景表哥解毒。但是,我要先见萧景表哥。”
“这……”钱满粮犹豫了,并不是不肯金凤凰去见周萧景,而是周萧景不一定肯见金凤凰。
“大表哥,我与萧景表哥有婚约在身,我要见他,亦也是情理中的事。”金凤凰见钱满粮为难的神态,强硬地充补话语。
“表妹,并不是我不肯你见大少爷,而是大少爷他不肯见任何人。”钱满粮解释道。
“如今,他身已中毒,我要亲眼见他当下的状态。不然,我去取济山之颠的山泉水,便变得一厢情愿了。”
钱满粮听出金凤凰话里的意思,沉思片刻,道:“也罢,表妹随我回焦县,即刻动身,可行?”
“好。墨玉,备马,你好生看好凤凰居,我不日就回来。”金凤凰提高声音,叮嘱丫鬟墨玉,亦也是说与隐在后堂的程妈听的。
“是,小姐。”墨玉退下去给金凤凰备马。
“大表哥,我们走吧。”金凤凰急切地往院里去,钱满粮应和着起身,随在金凤凰身后出院。
二人上了马背,扬鞭急奔往焦县方向。
周老爷自知道儿子周萧景就住在后山的贤居后,亢奋地在泰元馆的厅上来回踱步,恨不得立刻冲上贤居见儿子。
然周萧景对钱满粮说过,着钱满粮谁也不能告诉自己住在贤居。周老爷自也不敢贸然前去认儿子,只能憋在泰元馆,坐立难安。
凤朝鸣到的泰元馆,提醒在厅上打转的周老爷:“老爷,今日您得上贤居,请白老前辈为您排毒。”
听凤朝鸣这一说,周老爷高兴地眼睛都亮了,停下步子,盯着凤朝鸣急问:“是今日吗?”
“是的,老爷,朝鸣都在纸上记着呢,错不了。”凤朝鸣确定地回道。
“好好好,这就去贤居。”周老爷快步往门外去,凤朝鸣从未见周老爷这般的着急又兴奋,完全没了往日的沉着与冷静,顿觉有点奇怪。
凤朝鸣来不及多想,快步跟上,陪周老爷出周家山庄。
周老爷到的前院,正巧与周吴氏碰了个正着。周吴氏见周老爷行色匆匆,屈膝行礼,问:“老爷,您这急匆匆去往哪?”
“哦……夫人,今日是白前辈为我排毒之日,我正要去贤居。”周老爷回道。
“老爷,要不我陪您同去吧,我也正好去看看玉儿。”其实周吴氏也正要去贤居看萧红玉,没想到在前院遇到了急急出山庄的周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