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东西都缝在一起”
她把篓子往何灵菲怀里一塞,何灵菲嫌弃地抓了抓那些破布头子,一把又塞回到何母怀里:
“你自己弄吧,我身子不舒服休息去了”
她脚底抹油一般就跑了,何母在院子里骂着都怀疑刚才在街上她是装给自己看的。
接下来的日子何母不管在不在家都把大门锁着,何灵菲也没办法出去纠缠温子衿了,整日里无所事事地躺在床上打发时间。
温洛枳这几日忙着在几个庄子教种菜,福伯每日就爱跟着她在几个庄子间来来回回跑。
“福伯,您这一趟一趟的跟着我跑不累啊?”
温洛枳忙得满头大汗,喝了一口水后笑着问。
福伯摆摆手笑道:“有句话说得好啊,活到老学到老”
“我这跟着温老板多学一些,回去以后还能跟别人显摆显摆呢!”
温洛枳朝这好学的老人家竖起大拇指,一老一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没多久百味斋就来人说有人找。
温洛枳收拾好了才回去,还以为是有什么大生意上门呢她还特地换了一身衣裳,到了酒楼一看原来是温子州来了。
“听晚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她左右看看也没见着人,于是问道。
在大家跟她说的那些话里,以他们俩那股子腻歪劲儿来看不应该就一个人来啊。
“你咋不先问问我好不好呢?好歹人家也是你亲哥啊!”
温子州撇撇嘴表示抗议,温洛枳懒得搭理他自顾自坐下喝茶。
“青州县的百味斋分店怎么样了?”她抬头问了一句,若是没有事的话这家伙应该不会舍得来找她的吧?
毕竟还要和宋听晚培养感情呢~
果然,她不提还好一提温子州就恶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怒道:
“那个孟家三天两头地就来捣乱!烦都被他们烦死!”
“连带着酒楼的客人也好些都不来了”
温洛枳拧起眉头,宋听晚只和她提起过孟家一次听起来都不好,这是又发生了什么?
“说来听听”她朝温子州道。
温子州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他旁边,从酒楼开张到现在孟家做的事情一五一十都给说了。
开业第一天郭蓉就带着人来捣乱,他们倒是将整个二楼的雅间都给包了下来。
想着有银子傻子才不赚,他让酒楼的人小心翼翼伺候着暗处也叫人盯着结果还是让郭蓉带来的人钻了空子。
也不知道他们哪里搞的一些死虫子放在菜里,结果就是整个二楼每间房里的菜都有脏东西。
当时郭蓉就带人闹了起来,还好宋青州在官府有门路及时带了人来,不然酒楼都要被他们砸了。
好的就是郭蓉平日里待人刻薄,有几个人看不过反过来给他们作证,不然这事儿真的不好收场,这也算侥幸。
最终郭蓉还赔了不少银子,还以为这孟家人得了个教训会收敛呢,反而变本加厉。
第二次闹事时宋听晚也在酒楼里,孟景阳手里拿着张捏造出来的婚书冲进酒楼就喊宋听晚娘子,这可给吃饭的人好奇得不行。
一向痴傻疯癫的孟景阳那天正常得不行,字字控诉宋听晚是红杏出墙,不明真相的客人听得差点朝他和宋听晚砸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