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的白昼时分,稷下学堂内一片宁静祥和。李长生站在庭院之中,面色凝重地看着眼前的雷梦杀,缓缓开口说道:“雷二啊,听闻你所言,那叶鼎之现今竟身处景玉王府?”一旁的萧若风闻言,心中一惊,正欲张口回应,然而还未等他把话说出,雷梦杀便抢先一步说道:“师傅,您莫不是饮酒过量以致神志不清了吧?昨日我分明早已告知于您此事,怎会此刻忘却呢?”可他的话语尚未落定,就见李长生猛地举起拳头,作势要挥打过来。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雷梦杀瞬间噤声,再也不敢多说半句。
就在此时,萧若风赶忙插话道:“这……这怎么可能!兄长向来与青王关系不睦,且曾亲口向我们许诺,绝不会将学堂卷入其中。依我看,此事应当与兄长并无关联。不如由我前去询问一番,也好弄个明白。”说着,他转身便欲迈步离去。
岂料,李长生当即出声阻拦道:“不必如此麻烦了。既是如此,想必我们也是期望着他能够觅得一处安稳之地藏身罢了。再者说来,那处所在倒也颇为安全,就让他暂且留居于此吧。”萧若风闻听此言,微微点头,表示认同:“先生所言极是。只是,终究还是不宜让他久留此地。据我所知,除了影宗的洛师兄驻守在那里外,尚有我那位尚未过门的嫂嫂……”言语至此,他不禁眉头微皱,似是忧心忡忡。
李长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放心吧,我定会将他带走。”很显然,这番话乃是专门讲给在外边偷偷聆听的百里东君听的。紧接着,只见李长生轻轻抬起手指,凝聚起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手臂一挥,那滴水珠便如闪电般朝着门框疾驰而去。而一直暗中观察着屋内动静的百里东君见状,反应极快地侧身一闪,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击。
李长生见状,继续说道:“东八啊,接下来这几日你可要好生歇息调养一番。两日过后,为师自会带你去与你的那位好兄弟相见,随后再送他离去。不过嘛……将来或许有一天,你的这位好兄弟有可能会成为你的师侄哟!”
听到这里,百里东君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和不满,大步走进屋来质问道:“师傅,您为何非要送他走?我都还没来得及跟他好好叙叙旧呢!”
面对百里东君的质问,李长生不禁感到一阵无奈,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答道:“叙啥子旧哟!你若真想与他叙旧,可以前往南诀去找他呀,但绝对不可在咱们北离叙旧。更何况如今四处张贴着缉拿他的告示,难道在你心里,是与他叙旧更为重要,还是保住他这条小命更要紧些?真是个愚笨至极的徒儿!”说完,李长生忍不住连连摇头叹息起来。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景玉王府里,李梵天正悠然自得地享受着闲适生活。他整日无所事事,除了吃喝就是闲逛,仿佛时间对他来说毫无意义。此刻,他正眼巴巴地盼望着叶鼎之为他准备的丰盛佳肴。
就在这时,一道清丽婉转的声音传入耳中:“先生,敢问您如何称谓?不知为何,总觉得与您似曾相识呢。”说话之人正是易文君,她那如秋水般澄澈的眼眸中透着一丝好奇和疑惑。
李梵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轻描淡写道:“哈哈,姑娘说笑了,在下不过是个蹭饭吃的闲人罢了,实在无需知晓我的名号。”言语间透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态度。
恰在此时,叶鼎之终于将精心烹制的美味菜肴一一端上桌,并面带微笑地对着易文君说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下厨操劳了,今日不妨品尝一下我的厨艺,看看是否合你口味。要知道,我可是有着一个响当当的名头哦!”说到此处,他故意卖起了关子。
未等叶鼎之话音落下,聪慧伶俐的易文君便迫不及待地抢答道:“我晓得啦,定是那‘草原小食神’的美誉!”说完,两人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柔情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