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想，倒是不怎么奇怪。

商家虽然有和祁家的婚约，但是仅仅是婚姻关系还不足以将两家的关系嵌合得无比紧密，他们暗中进行怎样的勾当，秦素其实都不算意外。

可如果这件事也有祁越的参与……

秦素不想去想这种可能。

小型拍卖会，是触到她逆鳞的东西，也是秦素回国以来头一次因为商家的行为产生如此强烈的情绪波动。

其他事情上，秦素都可以淡定伪装，所有情绪都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可是昨晚在那个会客室，站在商霍身边的秦素，竟然满是不受控的情绪。

说起来，还算是被祁寒谨强行转移了注意力，不然秦素只怕是会一直思考会客室中的那些人究竟隐藏了怎样的身份。

祁越过了会儿才抬眸，看着眼前的秦素，幽幽一笑：“秦素，你在试探什么？”

秦素抿唇，思索自己该不该继续，却看到祁越好整以暇地往后一靠。

“不如直接问我，或许我高兴了还会告诉你。”

这句话更是让秦素哑然。

她对祁越的态度一直是摸不透的。

即便是上次祁越说会帮她，会站在她这边，可他们两人从来不是利益共同体，秦素也没什么要跟他谈的条件。

就在这时，祁越偏偏又开口了：“秦素，商家的事，我知道的可不比你少。”

这句话让秦素彻底愣住，看向祁越的目光变得些许不可思议。

他果然是知道宴会的事？！甚至是包括那个小型拍卖会，是不是都知道？

秦素咬唇，却又顺势往下问：“那你知道的，会都告诉我么？”

说着手已经伸过去，从毯子下攀上祁越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