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坐着，可桌子上却是两杯咖啡，像是刚和什么人见过面。

看到秦素，商霍也回过神来，叫来旁边的服务生将那杯没喝完的咖啡端走，重新问秦素要喝什么。

一直到秦素坐下来，若有所思地看着商霍，忽然问：“你刚才是和商悦溪见面了么？”

刚才那杯被端走的咖啡，明明就是商悦溪会喜欢的美式。

或者说不上喜欢，只是因为要保持身材，商悦溪在咖啡厅永远会选择美式。

商霍一怔，没想到秦素居然是如此开门见山，便点点头：“几天不见，你还是一样聪明。”

其实这也是商霍对秦素感兴趣的一个原因。

他见过太多蠢笨的女人，商悦溪算是聪明的，可因为性格太恶劣，偶尔也会让人觉得愚蠢。

只有秦素是最不一样的。

秦素的聪明表现在方方面面，而且性格也是能屈能伸，知道自己应该在什么场合、面对什么人的时候表现出合适的模样。

“还好。毕竟你是商家人，我只是顺口猜一猜。”

“那也能猜其他人，为什么偏偏是商悦溪？”

秦素原本是随口一说，商霍却像是来了兴致。

她勾唇：“首先，如果是你和长辈见面，他们一般不会选在咖啡厅。”

商家那些老古董，见面都像是认真准备说大事的样子，绝对不会选择年轻人喜欢的场所。

“而且刚才那杯是美式，我觉得也只有女明星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