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秦素只是说送她回自己公寓就好。

商霍表情淡淡，只是等到秦素要下车的时候忽然凑近了。

“姐姐。”

商霍身子探过来，和秦素距离很近，秦素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她内心毫无波澜，盯着他，目光却婉转至他的嘴唇。

和商悦溪一模一样的唇形，略微爱心的，撩人漂亮。

可是记忆中，那张嘴唇对秦素说出的可都是不堪入耳的言语，还有她至今都能记得的伤人的话。

“姐姐，下次还想见我的话，我们换个地方出去玩。”

商霍看出秦素始终镇定，也没了逗弄她的心思。

随即动手，“啪嗒”一声，是安全带解开的声响。

秦素低头看一眼，笑盈盈对商霍说：“好，你主动联系我也行，你说呢？”

沉闷的气氛到了结尾才热络暧昧起来，商霍眯了眯眼，刚想抓住秦素，可女人已经直接溜下车。

她灵动得像是一条滑腻的鱼。

商霍愣了片刻才坐正身子，看着秦素拧着细腰越走越远，一直到几乎看不清楚的距离忽然回头，给了商霍一个飞吻。

她摇曳生姿，飞吻的动作明明是随意为之，可却漂亮得要命。

商霍盯着秦素看，眼神疏忽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