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的照顾十分亲昵，像是一对对彼此十分熟稔的情侣。

意识到这一点，秦素抿抿唇，推开祁越的手。

“我自己可以。”

祁越眼眸不自觉晦暗一瞬。

从医院出来，秦素表现不太对劲。

难道是因为看到了祁寒谨？

回想起之前种种，祁越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记得很清楚，此前秦素是故意去接近祁寒谨的。

虽然不知道秦素打算做什么，可祁越已经想过很多种可能。

他勉强压下去，“等会儿做笔录，如果不舒服可以随时叫停。”

秦素点点头，没有说话。

思绪越来越清醒，秦素回想起今天听到的一切，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商悦溪。

加上那伙人也亲口承认，还有那个信号中断的电话，都足以说明一切。

因此对着警察，秦素直接指认了商悦溪。

“是她找人绑架我的。那伙人给她打电话了，她在电话里还威胁我。”

说完后，秦素又补充很多细节。

她嘴唇些许苍白，女警给她端来一杯热水。

等秦素总算走出来，看到祁越还在外面，一边等她，一边打电话。

但此时，秦素已经不是山上刚被救下来的秦素了。

理智重新将她包裹，她捧着杯子，站在那里静静看着祁越。

男人打着电话转身，看到秦素的时候愣了愣，对着电话那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握住手机朝着她疾步走来。

可秦素却忽然站起身来，“没事了，能送我回去吗？”

祁越一顿，眼眸霎时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