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现在要在社会场所中与秦素见面。

赵明月毫不犹豫的说：“我想试一试。从上次到现在我一直关注着热搜，我的妈妈也跟我一起看，但是我们看到商悦溪好像并没有得到惩罚……”

“就像很多年前一样，她犯了错，可是她很快就可以逃脱。”

赵明月的意思是，在商悦溪出面承认错误并且彻底不能在圈内混的结果发生前，她都会保护自己，尽力恢复。

“如果你确定自己状态可以，那我们当然可以见面。你有什么想好的地方吗？”

秦素直觉赵明月有自己的想法。

果然电话那边的人犹豫片刻，才跟秦素提到以前中学门口的步行街。

“我想去那边看看。”

“去那边会不会让你的情况恶化？”尤其是熟悉的环境，秦素怕到时候在路上产生什么意外，对他们两个都不好。

赵明月却很坚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那条步行街是救过我一命的地方，不然我被开除应该更早。我只是希望能去一些让我安心的地方，好好聊。”

最终秦素还是同意了。

时间定在周六下午。

秦素见到赵明月时，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没有化妆，但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虽然常年贫苦的生活，让她的脸看起来些许疲惫，但因为多年不出门，眼神泛着清澈。

乍一看，居然和中学生差不了多少。

秦素仅仅是看着赵明月，内心突然泛起一些心酸。

像之前反复想到的，那次意外，让赵明月的人生永远停在了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