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想要这些代言了？

回想起商悦溪的性格，秦素面色阴沉。

中学时期的商悦溪就已经作恶多端，但她也一向明白如何隐藏。

就像商家老夫人体罚秦素都会选择让人疲惫却不显痕迹的方式，商悦溪欺负秦素同样会选择隐蔽的手段。

后来她不满足于只是打骂，便多了一些着重羞辱秦素的方式。

长达数年的时间，秦素都在忍受商悦溪的精神折磨。

回到家时，秦素还在想着这件事。

她低声呢喃：“商悦溪，是你变得蠢了么……”

从前还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少女，难道是这些年被家人惯坏了，仍然以为凡事都有家人为自己兜底？

可秦素怎么看，都觉得商悦溪在经过这些事后都应该学聪明了，不该如此冲动。

所以这一招，肯定不是商悦溪临时而为之。

思来想去，秦素又一次给神秘人发了消息作为补充，让神秘人注意调查商悦溪最近的动向。

此前秦素就一直很好奇，商悦溪在出道之后肯定斩断了不少从前的联系，那些中学的小跟班也早就偃旗息鼓，现在商悦溪为什么还能找到人来对付秦素？

甚至上次提到把秦素拐卖的主意，那个犯罪团伙也说，商悦溪不是第一次找他们了，还算是他们一个大金主。

这也是在路上那个团伙起初并没有那么容易被秦素说动的原因。

你看这些年到底偷偷做了什么，又在暗中积蓄着什么？

秦素勾唇，总觉得事情变得有意思了很多。

如果商悦溪是只被打一下就会停止吠叫的狗，秦素反而觉得失去了很多挑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