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秦素不是想不到,只是听到家主说出来,难免神色晦暗:“祁寒谨和商悦溪的婚事沸沸扬扬,我绝对不可能嫁给祁寒谨。”
那样一来,自己到底成什么了呢。
家主似乎叹了口气,没多说便挂断电话。
秦素握着手机想,现在自己居然有了让家主叹气的资格。
叹气代表为难。
她已经不是从前任由商家摆弄的商从素了,总要有人听她的意见。
门铃响了,秦素心情大好地去开门。
站在门口的是祁越。
他穿着一套银灰色西服,内里的衬衫是法兰绒质地,比起平时竟多了几分文质彬彬的感觉。
配上那双具有侵略感的眼眸,让秦素想到斯文败类一类的词语。
没有急着让男人进屋,反而是上前一步靠在门口,手指懒洋洋勾住祁越领带,“怎么又来找我?”
她这公寓明明有些年代了,当初选择住在这里是为了隐藏行踪不被商家发现,最近的确在考虑搬家。
按照条件来说,肯定不如祁越市中心的公寓。
祁越勾唇笑,对于秦素玩弄自己领带的行为早就已经见怪不怪,“想你了。”
秦素手指一顿,随即更是扯住男人领带让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