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来，秦素倒是一阵羞耻，尤其是后来匆匆忙忙整理裙子的时候，总觉得怪异。

她轻声提醒祁越：“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明明知道有重要的事要做，居然还胡闹。

祁越笑而不语，下一秒笑容僵在脸上。

秦素挽着祁越的手臂，顺着男人视线看去，才发现对面站着的祁寒谨。

明明都是一家人，祁寒谨和祁越相见，目光却多了几分剑拔弩张的味道。

秦素手不自觉收紧，随即想到自己和祁越的关系已经明牌，好像也没什么可怕的。

她定了定心神，就那样看着祁寒谨，笑着打招呼：“祁总。”

“好巧。”祁寒谨口吻温和，视线从秦素挽住祁越的手臂上扫过，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素点点头：“是很巧，祁总也来参加拍卖会？”

即便三人都很是放松的样子，可秦素还是感觉到气氛的尴尬。

但是只要不说破，他们依然可以维持表面的和平。

暗流在水面之下涌动，但那不是现在要操心的事。

“嗯。”祁寒谨声音很低，说完后对秦素笑笑，转身入场。

秦素挽着祁越手臂进去，还是觉得好奇：“你看到你哥哥都不用打招呼？”

“不是有你跟他打招呼么。”

祁越回复很快，好像还带着一点情绪。

秦素皱眉看他，又想到什么，才问：“不会是吃醋了吧？”

关于祁寒谨的事，自己明明早就已经坦白过了，怎么有人到现在还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