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霍呵笑一声：“你对我真是一点都不隐瞒。所以当初我就是你手头一个玩具，是你们两个感情的一环？”

想到那天自己好不容易把秦素约出去，最后秦素却直接告辞……

商霍脸上染了一丝阴霾，“你当时突然离开一会儿，不会是去找祁越了吧。”

秦素不置可否的耸耸肩。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我都忘了。你作为商家日理万机的一个人，居然还记得这件事？”

秦素想起商霍上次说的，他的父亲之前在国外休养了很久。

总觉得商霍身上应该有很多秘密，可是他好像并不怎么想提起这些。

秦素答应和他见面也是为了挖出商家的一些蛛丝马迹，可偏偏每次都不能如愿。

想了想，秦素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

“我记得你不喜欢喝黑咖啡，所以直接给你点了拿铁。”

黄油拿铁很香，空气中都是一副甜腻味道。

秦素笑笑，“你觉得以我的生活阅历来讲，我能喝不下一杯美式吗？”

商霍挑眉：“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人生只要经过足够的苦，美式就不算什么了。”

商霍顿住，过了会儿哈哈大笑：“这话简直是胡说。你这么说，很多大人物都是喜欢喝茶的，难道他们没有经过人生的苦？”

“包括大房夫人，平日也是一直去饮茶，和那些阔太太一起……”

话说到一半商霍顿住，“你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他们没有经过什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