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老爷子也只在意祁寒谨那个人，关于继承人的选择，从几年之前就已经定下。

并非是祁越不想继承家业，才出去做了自己的产业，而是从小到大他一直都生活在祁寒谨的光环之下。

如今说起来，祁越心头依然有些梗。

“……我之前说过，我能够理解你，这并不是一句空话。”

他在沙发边踱步，却并不让人感到焦虑不安，秦素看着他的动作，眼神自顾自移动。

在祁越的角度看来竟透露出些许痴迷。

祁越勾唇，拍拍自己衬衫的衣摆，“你曾经被商悦溪欺负过，我以前也差不多。”

“不会吧？”秦素对这倒是有点兴趣，坐了起来，“你哥哥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居然还欺负你？”

虽然在公司里和祁寒谨接触过，甚至起初为了攻击商悦溪，秦素还主动勾引过祁寒谨。

但是到现在为止，她对祁寒谨这个人都不算太了解。性格方面一点就破，成长经历方面，秦素一无所知。

反倒是祁越的种种表现，却能让秦素窥测到这个人以前的生活轨迹。

包括祁越在国外认识的那些人，还有上次他给她做饭的事……

祁越眯了眯眼，周身的气息突然变得有些危险，“你这是当着我的面对另一个人感到好奇。”

秦素失笑：“连这点醋你都吃。”

“我在意你当然会吃醋。”

祁越回的很是自然。

暴露自己对一个人的在意，对祁越来说并不让人觉得难堪。

尤其是在秦素面前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