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耀、祖……”张冉怕她听不清,一字一句的解释,“勾结其他人,绑架我。”
轰的一声,像是有人往罗母的脑子里放了炸药,顿时炸的她头晕目眩,再也听不见四周的声音。
好半晌她才找回神智,颤抖着嘴唇询问:“是不是弄错了?耀祖他、他怎么会绑架你?再怎么样,他也是你的弟弟,你是他姐姐。”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不如……”张冉勾唇一笑,宛如厉鬼,“……你亲自去地下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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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母没有哭,也没有大声尖叫,表情呆滞,浑身战栗不止,像是得了帕金森的患者。
人一旦伤心到了极致,根本哭不出来。
张冉透过玻璃墙,静静地欣赏着她可怜的模样,可惜,她没能等到罗母反应过来后大哭大叫,就被狱警告知探视时间结束,被带了出去。
罗母像个木偶似的被女警带了回去,重新回到工作岗位,她依旧像个木偶似的站着一动也不动。
其他犯人跟她说话,她根本听不见,也看不见她们。
有人故意撞她,她也半点反应也没有。
其他犯人察觉到不对劲,不敢再欺负她,纷纷走开各自干活。
她就这么站在岗位上一下午,被监工的狱警训斥也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