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河不高兴了。
“不行?你也和朕作对?”
“全天下都要和朕作对,爱妃你也这样,你让朕很生气。”
楚江河最近杀戮上瘾,对着谁都觉得对他不忠心。
而晨妃也已经得到父兄的提点。
这些日子他们魏家必须低调再低调,否则一旦让皇上猜忌,下场就和陈家一样。
但君王要猜忌,这谁拦得住。
晨妃若是听了皇帝的话去找父兄,那她就是干政。
若是不听话,现在又说她对皇帝不忠心。
如今连晨妃都已经是如履薄冰了,其他人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
晨妃跪在地上。
“皇上,臣妾惶恐。”
楚江河用手指着晨妃,神色难看。
晨妃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低头跪服。
这时候楚江河终究还是没有骂出口。
“去,去找魏小将军来。”
“臣妾先回避一下。”
“回避什么?你哥哥来你不应该见一面吗?别让人说朕都不让你见家人。”
晨妃露出一抹勉强的笑。
人人都以为她是宠冠后宫的宠妃。
但又有谁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眼里只有权利争斗,根本没她半分颜色。
对她好也只是为了让魏家牢牢被抓在他的手中。
“爱妃,快起来!等下你哥哥来了看到你跪着多不好?”
楚江河等到魏小将军来了,这才去搀扶晨妃起来。
晨妃的双腿早就跪破皮了。
但她也不敢说,只能保持笑容。
“臣魏岳笑见过皇上。”
楚江河看到魏岳笑,立刻笑了。
魏岳笑虽然名字里带笑,却真真是个不苟言笑的杀神。
他的右脸上有和外敌打仗时留下的一道狰狞疤痕,将他那张俊秀的脸硬生生平添了几分阴森恐怖。
魏岳笑被楚江河扶起来。
“爱卿,这次又要麻烦你了,那个苏侯真是太不识好歹,若是继续让他在领地壮大,以后可就没我们现在的安生日子过了。”
魏岳笑问道:“皇上是想让微臣去除掉镇安候一家?”
楚江河一听立刻摆手。
“不,这时候若是直接去除掉镇安候,岂不是显得朕不能容人。”
魏岳笑没说话。
但这心里却不是滋味。
现如今谁不知道皇上多疑。
谁要是不顺他的意,都得被按上一个谋逆的罪名。
不是他不能容人,根本就是一点也不容人。
说句大逆不道的。
现在的皇上就是个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