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的回答当然是这个他们也还没有搞清楚,考古工作还得继续深入研究,争取找到更多有关那画中女子的信息好确定她的身份。
至于那封信,也在尽力修复,还不确定是不是画中女子写给女帝的,毕竟那字迹确实也不属于女帝和任何一个已知的男后男妃。
“其实那封信处安国的文物修复工作者早就复原出来了。”
像是翘着腿累了,楚明仪从病床上起身,拖了个软沙发施施然地坐楚泠对面。
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个信封出来,一字一顿地念着,“嫡、姐、亲、启。”
“众所周知,女帝原是天定国一个侯爷的嫡长女,上有一个哥哥,下有三个庶妹。”
“听这称呼,这信应该是其中一个庶妹写的,小道长,你说是谁呢?”
楚明仪也没拆开信封,只是摩挲着信封表面上那四个娟秀的字。
“你说是现在被人们称为最有可能的穿越者的漠北狼妃——楚澜,还是最早的穿越小说家——楚汐,更或者是......”
“当时天定国人人皆知的草包,后世却发现可能是最早的瘟疫学奠基者的,楚泠呢?”
“楚泠”二字她咬得极重。
“说起来也巧,小道长,好像名字就叫楚泠吧,名字一字不差,而且更巧的是都擅长戴着假面而活。”
指的是初次见面时她戴着的四目面具,也指的是她擅长扮猪吃老虎。
楚明仪的视线极具压迫感,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包括灵魂都给看穿。
楚泠却不慌不忙地抬眼,与她的视线对上,“世界上巧合是挺多的,楚阮不就碰巧与那画中人长得一模一样嘛。”
耳边传来的嘈杂声音,提示着楚泠,楚阮还有那些直播间的人也看到了这场采访报道。
以楚阮的性子,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出风头的机会的。
“楚阮?啧,他算个什么东西,就他也配。”
楚明仪面上毫不掩饰的鄙夷。
“我身边这样的心机男孩儿不说上百,几十还是有的,他那点伎俩骗骗精虫上脑的男人还行,我见着只觉得恶心。”
“就算是你自己,也不能拿个卖皮燕子的来侮辱自己,将他和画中人一并提起还侮辱到我了。”
楚明仪将复原的信封收起来,没有给楚泠看里面的内容的意思。
“你还记得我是有事想找你帮忙吧?”
看楚明仪对楚阮的态度如此之嫌弃,楚泠也不好继续提楚阮来恶心她,听到确实有事找自己帮忙,谨慎地点点头。
“自从找到女帝大墓之后,我时常做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