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草坐在神驹车上从窗户的位置看到外面的风景,有种打仗回家的感觉,突然想起来在地球时小时候有首歌,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旧。胸前的红花映彩霞,愉快的歌曲满天飞。‘’
杨草哼着歌把车上的所有神修听呆了,不是杨草唱歌多好听或太难听,而是他们不知道有歌曲一词。
琢星辰也是第一次听歌,神修基本上很少在外面表露心思,喜怒只在一时。像杨草这种有声有色的唱歌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他听杨草停下唱歌急忙问‘’徒儿,刚才你在做什么?你在有节奏的自己说话吗?‘’
杨草听师尊问随口答道‘’师尊,我在唱歌呀!并不是自言自语。‘’
‘’唱,,,歌?何为唱歌?‘’
杨草一听师尊发问心里突然有种失落感,对呀,她不属于这个世界,几百年来她忘记了自己的世界。这次师尊大仇得报为师尊高兴的哼哼几句,把内心深处的乡情勾了出来。
琢星辰依然问‘’徒儿,为师怎么不知唱歌,唱歌是为何?‘’
杨草心情突然低落起来,但还是回答了师尊的回话‘’唱歌是徒儿凡人世界的一种音乐。比如像修仙的音攻。音攻是做为一种仙术,仙法,凡人的音乐是一种享受。一种抒发情感的乐章。乐加上词就叫做歌曲。‘’
看杨草心情突然不好,琢星辰有些后悔多问了。徒弟不止几百次提及自己的凡人世界,每次都是心情就不好,
但他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道‘’徒儿,为师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问,但不问为师也着实好奇,不过徒儿不想回答也没关系,
那就是徒儿你真的是从帝库星的流放之地带星辰门一众修士出来的?
你能告诉为师你是怎么做到的吗?‘’
杨草看到自家师尊那副模样卟哧乐了‘’师尊,不必如此,确实,徒弟我呢是出生在帝库星流放之地的一个星球上的普通凡人,
我也不太清楚徒弟我因机巧合从一个凡人成了仙修,师尊你认识九玄堂大长老他就是当初被帝库星流放之人,他下面的徒孙相中徒弟赐给我一个神域,
师尊,我一个凡人成了仙修,又身体里有一个神域,可笑的是徒弟我什么也不会,只学会了操控神域,
后来与帝库星的天道抢雷劫,再抢了天锤,于是徒弟我就开启了不一样的人生,
当初的我等于与天斗,我赢了,但也给自己上了一道枷锁,那叫责任。一步步,徒弟我走到了今天。
师尊,徒弟其实一点也不想成仙,成神。只想过凡人的几十载,但还是没有如我所愿。
以前做凡人虽然生活困苦,没有过大富大贵,但起码成年后活的逍遥自在,
但现在,责任二字总在心和肩上扛着,又有了亿万万年的时光。其实徒弟心累,但又不能停歇,不然,被我带出来的一众弟子更没有了主心骨,他们几乎大多数没有主神格的。
师尊,徒弟就是个懒人,但命运之神又偏偏让徒弟永无休息之时,‘’
琢星辰这种天生成神的修士当然不会理解徒弟言语的意思,但他也知道徒弟很累,心疼的说‘’徒儿,事情永远是做不完的,该放松的时候就休息一下,没事!日后有为师为你分担,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