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胥叹道:“我何曾不想,奈何这个田延年如今得了刘病已的宠爱,我派人叫他商议,他现在一心扑在刘病已身上,根本不理睬我。他的风头堪比霍光,说不定霍光死了,他就是下一个大将军,哪还用得着我!就算我当了皇帝,他还能高到哪里去,无非就是三公罢了。要是我当不上皇帝,他什么都没有了。他,肯定算过这笔账。”
王妃道:“既然如此,还得把这个人杀了。不然,万一以后有什么事情,他把当年密谋杀掉刘病已的事说出来,岂不是牵连到咱们?”
刘胥道:“是了是了,是要把他杀了,方解我心头只恨。只是,我在京中竟无可用之人,田延年护卫森严,自身又武艺高强,一般人也降不住他!”
王妃道:“夫君何其迂腐,杀这样的人,自然要借别人的手,不然谁能杀得了他。”
刘胥叹道:“说得轻松,我能怎么办。”
王妃道:“我都替你想好了。田延年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既贪财又爱喝酒,我们家里有个下人,他亲戚在田延年那里做事的,说是田延年为汉昭帝发丧时,贪污了许多钱,还在喝酒时洋洋自得的告诉下人。把这个事情叫人以秘奏给了皇帝手中,必然将他拿下。这种案子肯定还是要到霍光那里,霍光这个人最恨别人跟他抢权。田延年蹦的这么欢,霍光表面不说,心里肯定恨得牙痒痒,霍光自然不会徇私情,必然小病大治,一定把他弄死。”
刘胥哈哈笑道:“妙哉,妙哉!我这个位子应该让给爱妃。”
过了几日,果然有本秘奏送到宫中。照例,由霍光先看。霍光看了,冷笑道:“老夫经常说,得意时不要猖狂,不要以为皇帝信任你,就觉得可以超越我了,你呀,还是太年轻,这次是必死无疑了。”
霍光如实奏名病已。病已道:“竟有此事?田延年是功臣,朕不想杀功臣,你去问问他,要是没多少钱的话就算了吧。”
霍光领命而去,直接叫女婿范明友封锁了大司农府邸。田延年大惊,出来一看,原来是范明友,便不悦道:“这是何意?”
不知范明友怎么说,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