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最近这段时间,殷老一直倾囊相授,悉心教导林六福医术。殷老没少在私下里感慨,这六福的天赋堪称惊人,那脑子就跟装了复印机似的,过目不忘。
他满心想着要趁着这段难得的时日,将自己毕生所学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她,好让这一身绝学后继有人。
“哟,这么神神秘秘的?我可记着,当初咱们院里的红霞,那追你追得可紧了,跟块甩不掉的橡皮糖似的,你都没正眼瞧过。”
有人挑着眉,一脸促狭地说道:“你可别瞎咧咧,败坏沈哥名声,要是传到林姐耳朵里,惹得她生起气来,估计咱们帝都的一些大人物,都得跟着抖三抖。”
李大锤赶忙出言制止,神色间透着几分紧张与敬畏。倒不是李大锤故意夸大其词,把林六福捧上了天。
实则是她之前做的那些事儿,一桩桩、一件件,早就如同长了翅膀一般,飞到上头那些人的耳朵里了。
就说沈哥和她来帝都途中被人追杀那档子惊险事儿,上头也都门儿清。
可碍于林家医院在帝都那盘根错节、举足轻重的特殊地位,国家层面不好大张旗鼓地直接出面打压。于是,就轮到他们这些小字辈儿出面周旋、斗上一斗了。
眼下瞧着,虽说只是些小打小闹,可实则就跟嘴里那颗坏了的牙齿似的,一开始不觉得怎样,却正悄无声息地一步步侵蚀着内里的神经。等到哪天真正疼得受不了了,那便是彻底“拔牙”,连根拔除祸患的时候。
“最近林家的子孙一个个都跟老鼠似的窝在下水道里不敢出来。”
“他们不出来没关系,调查他们身边的人,这林家,可一个好的。”
林家不出,六福哪儿能安全?
一个外国的走狗,跑到华国的国土上伤害华国的“先生”,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林六福不知道,沈开池带着自己的几个发小,已经把林家的小辈逮捕的逮捕,调查的调查。
现在整个林家都是乌烟瘴气的。
那些个小辈,凡是看到他们几个,二话不说掉头就跑。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