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其实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眼里除了她,根本容不下其他任何人。
她不知道她的亲生父母不是她现在的父母。
我总会觉得她很可怜。但也许我更可怜。既可怜又可悲。
我不知道,我某一天突然疯了。居然会想着有可能要见他。
直到他回了这几句话:谁都不是傻子,有句话:能轻易和你睡的人,也能轻易和别人睡。这样的人,我是真的一点都不想碰。
我那年年近27岁,不再相信婚姻。所有人好像都见过大肚子的,我都知道我有个孩子,但少有人知道我离婚,也不需要太多旁人知道,就像现在这样挺好的。
27岁,我不再喜欢框定的边界,反而喜欢野蛮的生长,27岁不被人在乎,也没有非要在乎谁。27岁距离高考第一天的17岁生日走过了10个年头。
原来阿徽早就有女朋友了,家里介绍的,在县里三小教书。
这件事甚至已经在很久很久之前了。大概有半年一年或者更久。
我突然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感到羞愧。该说什么呢?该说他不讲明吗?还是该说我太愚蠢。
我突然很后悔自己的演技太过了。甚至把自己和周围人都算计了进去,那样愚蠢。
他家里人一直在张罗他的婚事。
我没有多喜欢他,从来没有。我也没有多喜欢谁,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