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和张小满去吓了他们一下,将那家人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
“真是搞不懂这些重男轻女的。”
张小满回来就啐了一口。
连女儿死了都不放过。
“走,找个地方把这把伞烧了,让她安息。”
吴秋秋拿出自己的五折伞。
害,又得买新的了。
不过没事,她现在有钱,**。
“她也挺可怜,要不把她放纸人里面,和我们一起?”小满跳到吴秋秋肩膀上。
她一直觉得吴秋秋很善良,是她的救赎。
要不是吴秋秋,她还一直在宿舍楼跳楼呢。
“我有你们四个够了。”
吴秋秋摇摇头。
她不是搞慈善的,不能见一个收一个吧?
再说了,这女生可怜归可怜,那也不关她吴秋秋的事啊。
“听秋秋姐姐的,你看她现在肩膀趴两个,头上趴一个,胳膊上还挂着我,再多也没位置了啊。”
多多叼着纸糊的棒棒糖说道。
“总不能让小呆瓜腾位置。”
呆瓜:“???”
搞搞清楚,它小呆瓜是第一个来的。
论身份论地位论辈分,它都是当之无愧的南波万好不好。
“乖,你最争气了。”吴秋秋安抚了一下小呆瓜。
小呆瓜开心起来。
吴秋秋:“你那一手老浓痰可帮我不少忙。”
小呆瓜:不嘻嘻。
“对了,古曼童最后咋样了?”
吴秋秋想起来那个洋玩意。
“哦,一个泥巴娃娃而已,老子一脚给它踩得稀烂。”
吴火火抠抠并不存在的指甲。
“就是,除了小呆瓜在那磨洋工,我们一人给了一脚,它漂洋过海可能水土不服,没几下就凉了。”
吴秋秋找到一个十字路口,用红线布阵,然后把伞烧了。
一股股黑烟弥漫开来,又被红线挡回。
直到彻底消失。
最后,吴秋秋将女生那半张照片也跟着烧掉了。
一切归于寂静。
夜班车上,所有人都一脸的疲惫。
他们每天都很忙。
但绝大部分人并不知道每天在忙些什么。
这也许就是普通人的人生。
人生有很多条路,你并不知道哪一条是死路。
吴秋秋靠在座位上,疲惫地睡了过去。
明天一早,还要去请假呢。
身边是空座位,却好像又有人坐在边上。
小纸人们噤若寒蝉,钻进了纸房子里。
这位在,他们真不敢冒头。
包括吴火火,也不敢惹他。
一具鲜红的身影趴在车窗上,探出头,阴笑着。
刚好与座位上的某人对视了一眼。
芭比q了。
她跳下车,迅速隐没在黑暗中。
身旁的人伸手,触摸了一下吴秋秋脖子上血红的玉佩。
似有一声低笑。
吴秋秋睡得更沉了。
头微微偏向右侧。
而一只看不见的手,轻轻托举着她的脑袋。
一路陪伴到吴秋秋到站。
吴秋秋下车,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原座位。
第二天吴秋秋便去找老师请假了。
班导有些不愿意。
“这学期开学本来就没多久,因为各种原因正式上课的时间更少,你再请假,到时候考不过还得补考,补考不过要挂科的。”
“这假,非请不可吗?”
吴秋秋咬咬唇,点点头:“非请不可,家里出事了。”
班导看了吴秋秋一眼。
“行吧。”
倒也没有为难吴秋秋。
签了请假条,吴秋秋马不停蹄去买了朱砂,红线,黄纸等等东西。
铜钱罐也全部背在了书包里。
高铁票昨晚就买好了。
她战战兢兢地过安检,好在仪器并没有响。
候车室等了一阵,便让检票。
吴秋秋成功上车。
没多久,列车开始运行。
看着眼前飞速划过的景象,吴秋秋并不知道,在西南,等着自己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