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新来的那个王维呢?怎么不见他呀?”
李白故意阴阳怪气的说道,就是说给正在出门的王维。
王维假装听不见,继续走了出去。
当李白得知王维只有一件法器的时候,嘴巴咧的更是巨大了。
…………………………
之后的天数里,众人也恢复平常了,不过李白和王维还是不对付。
王莽也没办法,当初把李白和高适撮合在一起就很劳心费神了,如今更是要撮合两个死对头,难上加难。
王莽可不愿意。
而且这几天观察下来,王维是个清静人,应该不会主动惹事,那就让他继续在这里清静下去吧。
不过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
这天, 王莽带着王维来到了一片空地上,来测试王维的诗。
只见那片空地中央赫然摆放着一个靶子。
李峤和骆宾王也过来凑热闹看戏。
与其他人怎么说呢?
对于其他人来说,王维确实有些凉薄了,与人交流时,虽然温文尔雅,相敬如宾,但是太过寡淡。
久而久之,连白居易和苏轼也受不了,因此也都没来。
至于李白,高适,杜甫这三剑客,更是不可能来了。
王莽上前摆弄标靶,王维北方静静等待。
而李峤和骆宾王,坐在不远处,二人相隔了五六米。
不同的是,骆宾王旁边还坐了一只大鹅。
李峤叹了口气,说道:“好羡慕他们都有专属法器!”
骆宾王在一旁冷哼道:“羡慕羡慕,你就跟着下部分吧,晓得某人,第一次在副本里就被吓破了胆,不敢下副本,唯唯诺诺,只敢在无忧国里面做一些体力活。”
李峤听见骆宾王这么说,瞬间恼怒,骂道:“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你以为你很能打吗?不就是有一个大鹅吗?word你好像下过副本一样,说的你好像有过专属法器一样。”
骆宾王不听李峤争吵。
而是摸了摸一旁的大鹅。
“乖,大鹅给我咬他!”
“别,我错了(><)。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听见骆宾王这么说,李峤立马认怂。
骆宾王冷哼一声,不再理会李峤,继续看场上的表演。
此时标靶处。
王莽神情庄重地对王维说:“王维,你的第一首诗是《画》,今日便来一试这首诗中蕴含的神秘力量吧。”
温文尔雅的王维,除了对那位诗仙李白略有忌惮之外,对他人总是和颜悦色。
面对王莽的请求,他并未推辞。
然而,一个难题却摆在了他的面前。
“王莽,你曾说发动诗力需吟诵诗篇并借助法器,但我手中是一支笛子。若我吹奏笛音,又如何能同时吟咏诗篇?若我念诗,笛声又该如何继续?”
王维的疑问让王莽一时语塞。
思索片刻后,王莽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对王维说:“无妨,你可在心中默念诗篇。虽然此举或许不及高声吟诵来得强烈,但权宜之计,也只能如此了。且试上一试。”
王维依言而行,吹起了手中的笛子,悠扬的笛声在空地上回荡。
他心中默默吟咏着那首《画》,那是在终南山别墅隐逸时光的结晶,那是对绘画艺术至高境界的探索。
那诗句,如同一幅幅生动的画面,在他心头浮现:“远观山色斑斓,近听水声潺潺,春归花犹在,人至鸟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