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楚承简喝的有些多了,听了哥哥的话立马不干道,“八哥,你胡说什么,我家大郎壮得跟个小牛犊一样,不似二哥家的那个病猫,你可不能咒大郎啊,那是你亲侄。”
八皇子扶额,这他哪只耳朵听到本王在咒他儿子了,倒是你这话被二哥听见,能气得揍哭你。
谁不知道二哥最宝贵他那唯一的嫡子,还是幼子。想想都佩服二嫂,三十多岁的高龄产下小六郎,这可把二哥喜得跟什么似的,可惜就是身体不太好。
此时的东宫正院,萧晴云正坐在梳妆台上卸珠钗。
萧晴云刚刚着盛装,在前殿迎接楚承时的四位侍妾入东宫,一想到她身为太子妃,还要笑脸相迎殿下的侍妾,她就心里堵得慌。
不过,给予她安慰的是,楚承时并未出席刚刚的迎妾礼,想来殿下也是不看中她们的。
“殿下在何处?”萧晴云伸手要拔下一只双凤衔珠步摇,心情烦躁。
“太子妃,奴婢听王才说,殿下如今还在章德殿与各位王爷吃酒,”金珠取下耳铛,挑一只小巧的白玉耳环给太子妃戴上。
萧晴云想到今夜殿下又要去其他侍妾那,心里难受,虽是常态,但心中就是不爽。
萧晴云一直取不下这只双凤衔珠步摇,气急败坏的一扯,扯出少许头发。
随即将这只步摇狠狠的往地上一摔,愤怒道,“连你这只步摇也欺负我。”
金珠连忙放下手中的耳铛,接过萧晴云被扯落的秀发,说道,“太子妃,您这样多疼啊。掉了这么多头发,您不心疼,奴婢都心疼了。”
金珠瞥了一眼银珠,银珠立马去捡被丢在地上的步摇,放回首饰奁中。
这步摇是太子还是宁王娶太子妃时送的首饰,太子妃喜欢的紧,戴了近十年了还舍不得换。
刚刚太子妃一气之下丢了,过不了多久,太子妃又会来找,为了少挨点骂还是收在妆奁里吧。
七皇子楚承序也喝的有些高了,拿起酒壶给楚承时倒酒道,“我们兄弟府上都有好几个儿子了,十郎可要加把劲,来年给我们添几个大侄儿。本王可是受了你好些个礼,来年也轮到给你送礼了。”
九皇子楚承简继续道,“七哥,你平时也不那么关注十郎后嗣之事啊。今儿个是怎了,在催促十郎生儿子了。”
楚承简打了个酒嗝继续道,“不过,七哥,你明年是一定要送礼的,别忘了,八嫂明年又会给八哥添丁了。”
七皇子楚承序没好气嘲讽道,“你艳羡这礼,你也可以多生几个,哥哥我备的礼足。”
九皇子楚承简不要脸道,“七哥啊,弟弟也想啊,但弟弟家里那位管得严,简直就像个母老虎,弟弟这想生也生不了啊。”
四皇子楚承宇道,“九弟妹不让,和她生不就行了,生出来的还是嫡子呢。”
九皇子楚承简又委屈道,“害,她生了大郎后被那血腥的场面怕了,现如今死活不生了。你们是不知道,大郎出生时壮得跟什么似的,差点要了他老娘的老命。”
楚承时想想,的确,九嫂生的大郎,他抱了,挺沉的,父皇也很喜欢,也是辛苦九嫂将一个大块头给生了下来。